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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杀气四溢(2 / 2)

只是这传闻太过虚无缥缈。子骞的语气有些不太自信。

哦?此话怎讲?范安流来了兴致,语气不惊不躁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语气也出现了一丝波动。

南金国确实有个懂得仙术的门派,据说好像叫什么衍天....衍天门的一个什么门派,南金国人把这个门派传的神乎其神,把他们门下的算命先生说得跟神仙降世似的,南金国人说得太夸张了,反正我是不信。子骞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质疑。

还有这等奇事?范安流眼睛微微一亮。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过。子骞不削说道。

啧,你看我这性子,子骞你刚一回来,我还没给你接风洗尘就一直对你问东问西。沈昌老脸一红,满是歉意的说道。

不碍事。子骞并没有过分在意礼节问题。

沈昌面色一肃道:这怎么能行,明天我包下落辉城里最好的客栈给你接风洗尘,今天子骞你也累了,就先在我院里找一间客房歇一日,抽空去我的管家那里去取三百两银子,明日我定要与你大醉一场!

子骞哈哈一笑:好!明日不醉不归。

对了,我那侄子千哉的性子你也知道,既然他要南行,还要再次劳烦子骞你暗中保护一番,没有必要万不可泄露身份。沈昌柔声说道。

子骞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爹予我有养育之恩,更何况我这身武艺也是身传你沈家,你三姐沈灵芸当年亦待我不薄,切莫再说这些生分的话了。

爹当年收子骞你为关门弟子,最是看重你的武艺,有你在千哉身边我也就放心了。沈昌怅然道。

......

就这样,正在柴房里钻研书籍的千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四舅暗中派人保护,一双眼睛依然在书上钻研,时不时皱眉思考。

而沈昌的书房在子骞走后,此时沈昌的身边仅剩下了范安流这位谋士。

安流,你觉得我三姐的死真是大哥当年暗中动的手脚吗?沈昌把询问地目光投向了范安流。

范安流在与沈昌短暂地对视了片刻之后,把目光移到了手里把玩的茶杯之上,然后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想必老爷心里应该有了猜测。

莫非真是大哥所为?可大哥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就算爹当年有意把家产传给姐夫,可姐夫摆明了无意继承家产,大哥又有何对三姐出手的理由呢?自从爹逝世以后,我帐下的产业就不断的暗中受挫,少数时候还有官府阻拦,以大哥的能力为何能请出官府动手针对于我呢?如果这些事真是大哥做的,可寻金为什么又会对哉儿动手呢?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于沈昌的这些话范安流继续保持着沉默,所以沈昌的这番话听起来就有点像沈昌在自言自语。

范安流没有答话是因为他的心里可能比沈昌还要了解沈昌自己,也正是因为范安流太过了解沈昌,所以范安流保持着沉默,因为范安流知道,在某些事面前沈昌的心里可能比自己还要清楚。沈昌或许只是在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也可能只是想发泄一番罢了。

......

......

深夜沈家宅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在这股压抑的气氛下,冬日里的寒风也更加寒冷了几分。

沈家一间最大的内院里,这股压抑的气氛犹胜几分,这间院地上的雪早已被家丁们清扫干净,院里的假山绿植挂着零星积雪犹如被披上了一层白衣,再看这间内院的装饰竟比沈昌院里的装饰还要奢华三分。

院里最大的一间堂屋里有两个人,一人看起来年近五十,另一人年约十五左右,腰肚微胖身着锦缎棉袍,此人赫然是沈寻金。

此时的堂屋不知为何,竟是没有点燃烛火取亮,只有屋里的两座暖炉在散发着阵阵微光,令人看不清屋内的摆设,仅能勉强看清沈寻金正站在堂下,而另一个年仅五十的威严身影则是端坐在主位。

不知为何,原本嚣张跋扈的沈寻金此时竟是犹如一个受了惊的兔子默默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此时的沈寻金那里还有城里百姓所说那种嚣张的气焰。

爹,既然二伯和四伯还在调查,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沈寻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端坐在主位上的那道身影。

哼!沈润海冷哼一声,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既然我这两位好弟弟还不死心,那我们自然是要加一把火了。沈润海的声音并没有这个年龄应有的老态,声音里更多的还是几分威严,还有一丝寒意。

我那位四弟,沈昌的态度如何?沈润海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去看沈寻金,似是这番话并非是他对沈寻金所说。

沈昌还在犹豫,但是以沈笔苍的态度,恐有变数。一道沙哑的声音在沈润海身旁的帘后响起,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是有意把声音压得沙哑,所以这声音听起来令人觉得有几分不舒服。

就在这时,沈润海变色一变,眉头微微一皱他耳朵微动,只见沈润海扭头看向门外,手腕一动,连带动他那一身名贵的锦袍一抖,一道寒芒径直从沈润海的衣袖内飞出。

沈寻金瞳孔一缩,因为那道寒芒正在径直的朝他飞来,沈寻金愣在了原地,一动没动,那道寒芒径直从他的肩头飞过,沈寻金这才看清了飞来之物,正是一把飞刀。

飞刀从沈寻金的肩头飞速掠过,带起了沈寻金的发丝在空中摇曳了一下,然后径直的从他肩头飞过。

只见飞刀径直的从门窗缝隙穿过,然后传来一声闷响,似是飞刀扎在了肉里,然后“噗通”就是一声,门外的一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这位偷听之人就此毙命,而这偷听之人正是二牛,他缓缓地倒在了血泊当中,冒着热气的鲜血很快在他的伤口处流出,然后很快的被这片天地无情地变冷,然后不待这摊鲜血凝固,就有家丁前来打扫二牛的尸首。

这院里的五名家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家丁手脚麻利地把狼藉打扫干净,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有四名家丁抬起二牛的手脚向门外走去,然后剩下的那名家丁则是飞快的抹除血迹,这五名家丁的脸上从抬走尸首开始,显得极为有序,似是作惯了这种为人收尸的常事,他们的脸上对于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这种事也没有半分波澜,似是早已麻木。

而这五名家丁从收尸开始,都是远远地避开了那扇门,似是门内有着某些让他们极为惧怕的事物一般。

一门之隔的门内,沈寻金迅速的平静了心绪开口说道:看来我们沈家低调行商太久了,已经让某些人有些忘了我们刀口的锋芒。

那我们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锋芒。沈润海坐在椅子上,此时的沈润海完全不似一个商人,更像一位枭雄,在这位枭雄的口气里有着统治一切的霸气,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如今这位霸主已经统治了应有的一切,只是在他的霸主路上还有一些小麻烦罢了。喜欢玄法记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玄法记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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