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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超萌!我们的天神乱漫(1 / 2)

头痛。

说得具体点,有两种痛;后脑有受到重击的痛,头的内部散发出难耐的疼痛。

这阵金属声般令人不悦的尖锐声响,应该是耳鸣。

「春树!汝醒了吗?」

「哥哥!?」

呜……听到的声音像进水时耳朵里有奇异的共鸣,更加刺激头痛。

飘渺的意识瞬间醒转。

咦?我刚刚在睡觉……吗?

「思……」

张开双眼,柔和的光线催促我醒来。

「春树!」

「哥哥!」

呜……耳中响起尖声。

「不好意思,我现在耳鸣得很严重,可以不要大声说话吗……」

三名女孩围着我。一名头上别着华美……看似很重的发饰,一名戴着白色猫耳,一名绑着黑色发带。

我应该是躺在床上。上头是陌生的天花板。环顾四下,这是个熟悉的房间。

「呃……」

咦?

我想对她们说些什么,却停了下来。

「啊……」

想说的话堵在喉头……

「春树,汝怎么了?」

「哥哥?」

发饰女孩与发带女孩露出讶异的神情。

「春树,你平常就呆,现在更呆。」

「烦死了!呃……」

戴着猫耳的少女说话狠毒,我反射性地回嘴……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本来想说什么?

我的右手自然伸往嘴边,后背流下的汗冷得诡异……

「春树?」

「哥哥?」

她们的表情转为惊讶与不安。

春树?

哥哥?

刚才没觉得不对劲,但是……她们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这样叫我?

不对,这里是哪里……

「可以请问一下吗?」

「汝为何如此客气……」

「是啊,哥哥,你从刚才就一直怪怪的。」

从对话的感觉来看,她们应该是我认识的人……而且还蛮亲近的……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又是谁?」

「「「什么?」」」

***

凉爽的咖啡厅里开着冷气,除了刚才的三个女孩,女服务生打扮的女性、刚迈入老年的男性也一起围着我。

发带女孩说明:从学校回家的她看见我倒在这个家附近,刚好和从家里出来的公主(是在讲发饰女孩吗?)一起把我送到房里。接着,我就醒了,直到现在。「他失去记忆了。」

听了发带女孩的解说,女服务生马上回答。

「欵,阿春。」

女服务生望向我。

「什么?啊、是在叫我吗?」

「思,最近你有没有去海边,被国籍不明的船只绑架?」

「思、涉姐。」

总觉得发带女孩的表情有点僵硬。

「还是戴着墨镜身穿黑西装的外国人,给你看奇怪的机器……」

「涉姐!」

发带女孩不让称为涉姐的女服务生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话中的意思,但知道她说的内容很危险。

「思,因为有天罚,我想春树总有一天会失忆,没想到真会如此。」

中老年的男性叹道。

「那你现在掌握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

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或许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男性有点慌乱地加注:

「啊、不好意思,你什么都不清楚,我就这样问你,你感到疑惑是一定的。那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我。」

「啊、好……」

「首先,这里面你对谁有印象?谁都可以。」

男性说道,我环顾四方。

发饰女孩、发带女孩、猫耳少女、女服务生,还有提问的中老年男性……

大家都期待地看着我。

我觉得每个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也不是有印象。醒来后看到她们时,好像觉得想起来了……

「都没印象……可是,我也不觉得是第一次见面。」

听闻我的回答,大家都垂头丧气。让他们失望我很过意不去,但我是实话实说,这也没办法。

「思。」

男性把手放在下巴深思。

「那,大家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你的名字呢?」

「刚才大家一直叫我,所以我知道我叫『春树』,可是这不是我自己想起来的。」

「原来如此,那大家有必要自我介绍。不过你讲话这么客气,我觉得很不习惯。」

男性说着,轻轻抓了自己的背。

「我先开始。我叫千岁真一郎,是你爷爷。如你所见,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你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现在不在国内。所以我是你和你妹妹佐奈的监护人。」

「佐奈?」

「是我,哥哥。」

刚才的发带女孩举起右手。原来我有妹妹……跟爷爷一点都不像。

「我想各位都知道,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

「是的,详情……若哥哥无法恢复记忆,我会一一说明的。我希望哥哥注意这一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我身为妹妹,之后还是可以跟哥哥结婚,应该说我是哥哥的未婚妻。」

「末、未婚妻?」

「是的。」

说着,名唤佐奈的少女微微一笑。她的表情

丝毫不带迷惘或不安。

「怎、怎……」

「怎……什么,哥哥?」

「怎么可能!」

我伸手一拍。

「呀!」

回过神来,我的身体擅自做出吐槽的动作。

「咦、我……?」

我以左手压住伸出的右手,愣在原地。

「佐奈……妹妹,抱歉,我的身体自己就……」

「呜呜—,失忆还马上反驳,哥哥是坏蛋;」

「看来,脑袋忘了,身体却记得这层关系。」

发饰女孩理解地点头。

「思,汝与佐奈每天都一直这样装傻与吐槽,可说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妹。」

「不—!还有,叫我佐奈就行了,加上妹妹的话,哥哥就好像外人一样,人家会觉得有点寂寞。」

佐奈鼓起双颊,最后仍痛心诉说自己的寂寞。

「啊、喔……」

「奴家为卯花之佐久夜姬,汝称奴家为卯花。」

发饰女孩轻轻挺起胸膛说道。她……她是在学古人说话吗?大概吧。

「表面上奴家与汝是远亲,在干岁家借住受关照。然而,春树,其实奴家与汝已有夫妻之实。」

「夫妻之实!?」

我惊声喊道。卯花朝我飞奔而来,抓住我的

手臂靠着我。

「公公公公公主!」

气愤难耐的佐奈站起身抗议道。卯花并不回应她,以自己的脸颊摩擦我的身体。

「春树~,汝与奴家已双唇重合多次,琉璃,汝说对不对?」

卯花的视线转向猫耳少女,我也望向她。称为琉璃的她,察觉卯花与我的目光,便点了点头。

「思,公主姐姐和春树,每天早上都会亲亲。」

「真、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只早上,咱俩有空时更会亲来亲去。」

「哦,是这样啊,那我得快点为你们安排双人房才行。」

爷爷闻言深深点头。

「那、那是为了中和哥哥的天罚,绝对不是爱的亲吻!!」

用力拉!

「呜哇!」

佐奈冲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臂猛力一拉!

「好痛!佐奈,很痛耶!!」

「呵呵,阿春就是这么受欢迎。还有我妹妹葵也超喜欢你的,虽然她现在不在这里。」

女服务生露出由衷感到开心的笑容,为火上更添油薪。

「对了对了,我叫山吹涉,是这间店的店长。很可惜,我并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过呢,如果你真的很希望,我也可以跟你约会啦!」

「啥!?」

我、我到底是何方神圣!?我是不是男公关啊!?

我求助的视线游移不定,与方才的猫耳毒舌少女对上。话说回来,现在没有猫耳,拿下来了吗?

「琉璃。」

才说了名字,她便别过视线。她的自我介绍想必已经结束,好无情的个性。

「各位,就先告一段落吧。旁观是很有趣,但春树应该会越来越混乱。」

「我已经很混乱了!」

「我想也是。逗他逗得太过度,害他一直无法恢复记忆就糟了。」

听了爷爷的话,刚才露出笑容,没有半点歉疚之意的卯花离开我的身体。另一边,佐奈的身体也离开我的手臂,她仍鼓着脸颊。「公主,哥哥又不是小孩子的玩具,当然也不是大人的玩具。」

……她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超越尺度的话?

「还有,春树,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所以先跟你说……」

一直露出温柔笑容的爷爷,忽然变得严肃。

「你的命运极度不幸,走在路上会被狗咬,停下来会被恐吓,带着钱包就会弄丢,连一毛也不剩。而且几乎是绝对如此。」

怎么回事!?

我以为这是老人的恶劣玩笑,但大家都一脸认真。难道……这是真的?

「哥哥,爷爷的话说对了一半……」

佐奈的视线与我对上,她露出苦笑开口说道

果然是玩笑话……我想也是。就算有点运气不好,一出门就一定会遇上坏事,也太扯了…

「哥哥的不幸没有这么单纯,要是不多加注意,在家里也很危险。所以,请你不要做任何家事,例如料理或洗衣服。」

……啥?

「思,之前发生过好几次,春树帮倒忙,害家里差点烧起来……」

爷爷点头同意佐奈说的话。

真、真的假的?

「思,春树,别这么担心。」

卯花露出乐天派的笑容,拍着我的肩膀。

「奴家是为了解决汝的个幸,才来到这个家的,有机会再与汝说详情。汝只要放心地让奴家亲亲即可。」

佐奈皱起双眉,吞下想说的话。看来她无法回嘴。

「你是叫……卯花吗?这到底是怎么……」

「详情等咱俩独处时再告诉汝。」

这大概是不能在大家面前说的事。对佐奈而言很讽刺,但她的态度说明,卯花此话不假。

「……好吧。」

「公主,春树现在变得不太一样,如果你们独处,他说不定会变成人野狼袭击你哦?」

「是啊—,阿春可不一定时时都是绅士呢。」

「讨厌,但若春树希望,奴家会好好回应的,毕竟这是妻子该做的事……」

听闻爷爷与涉姐的话,卯花把手放在脸颊旁说道。

啪!

传来东西折断的声音,我转过头一看,发现佐奈把桌缘捏碎了……

她背后……看起来像是燃起了紫色的斗气。

「佐、佐奈?」

「哥哥,什么事?」

佐奈露出僵硬的笑容,好、好可怕!

「对了,哥哥,为什么你马上就否定我的谎话,但是不吐槽公主的谎言呢?」

佐奈虽面带微笑,但很明显地,她的内心完

全没有一丝笑意。呜哇!我真是多嘴惹事!

「思、玩笑话就先搁着。」

爷爷冒出冷汗,跳出来打圆场。

「春树,你的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

「呃、痛的地方?」

爷爷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醒来时的激烈头痛已经好了。我悄悄把手伸往后脑,那儿有个隆起的肿包,轻压会痛。

「后脑好像有个肿包……按下去会痛。」

「思,可能是撞到头了。情况不太妙,会头痛吗?」

「之前会痛,现在好了。」

「唔……」

爷爷望着墙上的时钟,我也望了过去,短针已快到达七。再看看窗外,虽还有点明亮,但已有几颗星辰在微暗的天空中闪耀。

「来不及去医院挂号了。今晚你就慢慢休息,明天再去医院。你知道医院在哪吗?」

「医院?」

爷爷一说,我便努力回想。虽能想起街上的模样,但医院是哪栋建筑物呢……

「佐奈,明天没事的话,替我带春树去医院好吗?」

「好的。」

爷爷从我的表情判断,我想不起医院在哪。听了爷爷的话,佐奈点头回答。

「如果还会头痛,或是觉得不舒服,就马上说。到时我会带你去挂急诊。」

「啊、好……」

「好,就谈到这里。大家进去主屋吧,我得先关店。」

「啊!我得准备晚餐才行……」

听了爷爷的话,大家站起身,各自动了起来。

想不到要做什么的我,便仍坐在桌前,望着窗外景色。

总觉得……胸口有点烦闷。

「春树,汝怎么了?在这里会挡到真一郎与涉。」

「是卯花小姐啊。」

「叫奴家卯花即可。」

我抬起头来,与站着的卯花交谈。在她的视线下,我环顾四周,看见爷爷与涉姐忙着收拾店里。

「汝看起来闷闷不乐。奴家明白汝的心情,但汝独自烦恼亦无法改变状况。若要烦恼,不如为恶作剧烦恼。」

「不……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在烦恼。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只是觉得胸口有点烦闷……」

我下意识地将右手伸到胸前。

「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好像想讲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如果说得出口,说不定可以慢慢回想起来。」

「原来如此。然而,现在得先用晚饭。若肚子饿着,脑袋也无法好好工作。之后再与大家讨论吧。」

「也是。」

卯花露出令我放心的笑容。她身上有和爷爷一样见多识广的感觉,应该说她深不可测。年纪看起来虽然和我差不多,但说不定比我年长

「卯花小姐……不,卯花,你几岁?」

「思?汝问奴家年龄?」

「思。」

「竟然问女性年龄,真不识趣。」

她表现出拒绝回答的神情与态度。

「呃、我只是觉得你很成熟……如果你不开心,那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我坦率地低头致歉。

「没事,奴家只是开开玩笑。」

卯花恶作剧地笑道。

「现在汝装成熟的部分不再,实在是很坦率。抬头挺胸想吃了奴家的汝也可爱得不得了,坦率的汝也很可爱。」

卯花说着,双手抚上我双颊。

「奴家比汝年长许多,咱俩是无法在一起的,别爱上奴家。」

无法在一起?我并没有和卯花交往的意思。不过,无法在一起……是指什么?

「好了好了,你们气氛正好,我却过来打扰,真抱歉。可是你们挡到我拖地罗—」

拖把突然伸向我和卯花的脚边。

「哦,不好意思。汝看,汝害咱俩被骂了。」

「也是……涉姐,对不起。」

我对涉姐低头致歉。

「咦?阿春,不必为了这种小事道歉啊!」

「春树这么坦率,奴家不知该如何对待。」

「是啊—,真的好可爱—」

卯花与涉姐对看,一起露出苦笑。

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

吃过晚饭,我们又来到咖啡厅。

这里已经关门了,没有开很多灯,有点微暗。原本现在还是咖啡厅的营业时间,但爷爷有事外出,涉姐也有无法抽身的事,于是临时休息。

店里有刚才出现的佐奈、卯花、琉璃,还多了似曾相识的女孩和男孩。他们是葵和虎太郎,据说和我同届。

「我听了很多阿春的倒霉事,没想到你竟然会失忆……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坐在隔间座位沙发上的虎太郎,没有半点歉疚之意,笑着说出极度失礼的话。不过我完全没有不高兴,他和失忆前的我可能就是这样讲话的吧。

「我听姐姐说了,但是一看到人……阿春不记得我,我觉得好震惊。」

葵露出有点哀伤的神情,幽幽诉说。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大家。」

「啊、不会!你没有错,不要道歉。我才要跟你道歉,说得好像是在怪你一样,对不起。」

她挥动双手,露出苦笑。

「现在是怎样,为什么叫大家聚集在这里?我们又不是医生,又没办法医好阿春的失忆症。」

「奴家明白。但春树说有话堵在他胸口,觉得很烦闷。」

卯花双手抱胸,说明找大家来的原因。

「不久前,佐奈装傻,春树一如往常吐槽,应该是反射动作。」

「哦,有这种事啊。」

「人家没有要装傻的意思啦……」

葵和虎太郎感到意外,他们身旁的佐奈悄声说道。

「请虎太郎与葵来此,是因为奴家希望汝等说些话,让春树不禁想吐槽,或反射地做出反应。春树的烦闷,或许就是呼之欲出的记忆。要是找到关键,说不定……」

「可以恢复记忆……是吗?」

「思。」

卯花深深点头,回应葵的疑问。

「庵是最适合的人选。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偏偏不在家。」

「没办法,因为他戴眼镜嘛。」

「是啊,因为他戴眼镜嘛……」

「「「啊……」」」

听了葵和虎太郎的对话,我的嘴巴自己动了起来,跟着说了一句话。

「阿春,你刚刚……」

「我也不知道,嘴巴自己动了……」

为什么他戴眼镜就没办法?还有,庵是谁啊。

「啊哈哈哈哈!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思,正是如此。」

我与葵愣在原地,虎太郎却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地大笑出声,他身旁的卯花点头。

「我也看过几本书,不管罹患什么病症,还是会反射性地进行某些动作。」

「啊、思,我知道公主想做什么了,这一定是让春树恢复记忆的关键。」

「是啊。」

虎太郎、葵及佐奈都知道卯花要大家众在一起的用意了。

「琉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只要做一些事,让春树大喊就行了吗?」

「正是如此。」

「才、才不是这样咧!」

琉璃勉强地装傻,卯花也顺势装傻,我再次反射性地吐槽。

「啊……」

「不愧是真正的吐槽大师啊!」

虎太郎露出坏心眼的笑容说道。「真正的」是什么意思?

「春树,如何,想起什么了吗?」

卯花满意地对我问道。

「我觉得……积在胸口的烦闷感好像快跑出来了……」

「还没要出来吗?」

「思、是啊……」

不过,他们做这种事,烦闷感就会跑出来吗?

「好,接着换葵。」

「咦?呃—换我!?思—,我想不到耶,虎太郎,你有没有什么点子?」

「不、不要把问题丢给我啦!钦—,有什么方法吗……」

但是大家都很热心,我不忍心打断他们。

「对了,葵,汝可否去换上女服务生制服?」

「咦?」

对卯花突如其来的话语,葵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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