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有时尽(1 / 2)

沈平礽这一系列的行为,叫人心生疑窦,不过,冯辞却是断断看不到这些的。

现在看不到,以后也未必可以想见。最起码,暂时是这样。

冯辞窝在沈平礽怀里,连连点头,“恩恩,不想,不想别的。”她想想觉得后怕起来,又往他怀里靠了些。

沈平礽摸摸冯辞的头,抱着她的手也加了些力道。

此番之事,确是叫冯辞受到了惊吓。毕竟是曾养在深闺的小姐,虽为人妇,也不过是个天真无忧的小姑娘罢了。

一番折腾下来,冯辞累得紧,靠在沈平礽怀里,小半晌,眼皮已困得抬不起了,耷拉两下,冯辞便睡着了。

沈平礽将冯辞抱上.床,替她除了外衫鞋袜,盖上棉被,掖好被角。

他则侧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冯辞一会儿。

见冯辞睡的安静,气息平稳,沈平礽悄悄出了门。

眼瞧着这日头就斜到了地平线上,沈平礽带着香囊终于回来了,他浑身湿哒哒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原是去寻香囊,行至半路,忽来瓢泼大雨,沈平礽也不急躲雨,一心要找香囊,走过与冯辞逛过的几条街巷,终于在一个已经收摊的摊位木板下面找到了。幸而有木板遮掩,香囊干净无损。

沈平礽浑身湿透,去买了一把伞,打着伞把香囊拾起,心挂着冯辞,又赶紧往客栈跑。

半路上雨过天晴,到客栈时已经是黄昏了。

冯辞已经醒了,在客栈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沈平礽,便打算出门去找,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淋湿的沈平礽打着伞走到了门口。

她让小二准赶紧备热水和姜汤,拉着沈平礽回房,把他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个干净,给他披上一身干净衣服,拿着干布替他擦头发和身子。

小二利索的送了热水来,冯辞推着沈平礽,叫他赶紧泡进水里,见姜汤还没来,小跑着下楼去取,回来后,她把姜汤端到沈平礽跟前,要他喝下。

这一切几乎一气呵成,热水浴泡着,姜汤喝下,沈平礽的脸上总算红润了些。

头发洗干净,身子也泡热乎了,沈平礽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坐在床边,冯辞用干布替他细细的擦着头发。

知道他是为了香囊弄成这样,冯辞实在生气。

“香囊再做,头发再剪就是了,非要回去寻。找便找吧,下雨也不知道躲躲,香囊迟一刻找又如何?淋了这一身的雨,你知不知道你回来时,嘴唇都发白了,存心要我担心是不是!”

“我不愿你担心,只是这香囊,如何都丢不得。迟一刻找,易生许多变故。莫生气,总归娘子还在这里,无论走了多久,走出去多远,我总还会回到你身边。”沈平礽抱住冯辞的腰,靠在她怀里,温柔的同冯辞解释。

“可不许这样了……”冯辞还在细细的给他擦着头发,手里的动作不曾停过。

沈平礽轻轻的一个好字,冯辞便安心许多。

待到沈平礽的头发干了,二人才歇下。

后半夜的时候,冯辞小脸发白,眉头紧锁,额上一层薄汗,似是梦魇了。

她的头左右两侧地动,不能安生,似是在寻着什么人,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楚。

“娘子,娘子醒醒。”沈平礽轻轻拍着冯辞,一贯清冷的脸上,满是紧张,这神情即便是白日里冯辞遭劫,也未曾出现过。

冯辞忽然睁开眼,腾地一下坐起身,一把抱住面前的的沈平礽。

“卞庭花!”

冯辞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却是放空的,她呼吸急促,一直喊着卞庭花,抱着沈平礽的手越抓越紧。

“我好疼!”

“翎儿,我在。”沈平礽担忧的眼里,突然透出来一股子难过,抱着冯辞的模样,叫人好生心疼。

沈平礽此言一出,冯辞合上了眼,身上的力道松弛下来,整个人都瘫软着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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