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隐忧(1 / 2)

与凛一会后,银鍠朱武回到地羽之宫。

而九祸早已在地羽之宫等待,准备将先王所托的遗物,属于鬼族之王的权杖交还给银锽朱武。

“最终还是走回这一遭。”银锽朱武从九祸手中接过权杖。

“重掌鬼族之位,你有何打算?”

“除去内忧,是征战第一要素。”银锽朱武才刚刚开始讲,九祸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腹部传来的阵痛让她不自觉地护住腹部!“九祸!”面对突来状况,银锽朱武也是一惊,急忙将其护住,查看她的状况!

“我死无所谓,唯有这个孩子……呃,啊……”九祸尚不及把话说完,口中不断溢出大量鲜血,最后直接昏倒在银锽朱武的怀中!

“九祸!这个术法?”九祸身上突然闪现黑色的五芒星印记,“莫非是秘传的咒命封印术?伏婴师!”

天魔池中,凛看着光幕中呈现的影像,低笑一声,“要开始了么?”左手指腹轻轻按在右手手腕上,手腕上,那几不可查的手环只剩下最后三圈,手环存在的意义,他十分清楚,可有些时候,不是明白了就能改变,“此礼相赠……”说着右手轻抬,手腕上的圈环开始散出点点光芒,其中一圈红绿两色光芒流转,随后不断扩大并脱离手腕,飞入血池之中,“银鍠朱武,尔欠本座的,恐怕一生都偿还不起啊!”

地羽之宫。

补剑缺为九祸检查身体,一旁的银鍠朱武忧心忡忡地等待,见补剑缺瘦瘦,连忙问道:“狼叔,状况如何?”

补剑缺轻叹一声:“唉唉,惨啊!”

“说清楚!”

“唉,做丈夫的比不上肚子内的孩子,惨!母性天性啊,更惨!”补剑缺一连用了两个惨。

“到底是怎样?”银鍠朱武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

“我说啊,女人有孕,会将孩子看得比夫婿重要。她用自己的元力,包括你想救她所灌的真气,全部转去护住胎儿了。”

银鍠朱武愣了一下,看向九祸的目光柔和之中透着几分无奈,“傻女人。”

“唉呀,做母亲的都很傻,现在她命是保住了,不过功体也受创甚重,要及时找出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术法,要杀九祸?”

“不用查了,吾明白这术法从何而来!”一提到这个,银鍠朱武就难掩心中怒火。

“你到底想到谁了?”

“第一,如果是他所为,九祸已经死了。第二,杀王的方式,对方不知。”

“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是。”

“这个圈套也玩的太大了吧?”补剑缺一连震惊,这一不小心,可是会没命的啊!

“他需要给吾一个能说服吾的理由,否则吾不会轻饶!”

“这下看来,魔界的内忧不先解决,想要做什么都是绑手绑脚。”

“如果吾要采取最彻底的方式,狼叔,你,同意吗?”

“你阿嬷咧,你已经决定了,问我做什么?”

“父王为大,唯有狼叔平起平坐,吾想听你的话。”

“有时候死人的遗言,只是一种寄托啦,但是若不值得这样寄托的,就要快刀斩乱麻。”

“真合吾意。”银鍠朱武说完转身离开。

“喂!你要去哪里?”补剑缺叫住银鍠朱武。

银鍠朱武脚步顿了一下,“行当下该为之事!”随后快步离去。

“喂,臭小子啊,你的老婆孩子都丢给我顾,我又不是你家的管家,切。就这样任他走,真正是……”

子夜时分,天魔池外,两道身影来到。

天魔池内,凛看着缓缓开启的石门,目光微动,扫向一旁的血池,身影一闪,瞬间消失。

“历代魔君死后长眠之地,哼,不怎样嘛,光秃秃,一点生活品味都没有,无聊。这就是伏婴师所说的血池,早知道就叫伏婴师闯进来,要本公主一探这种恶心的血池,真是有辱我的身份,罢了。”朱闻挽月嫌弃地看了一眼天魔池,若非要那人死无葬身之地,她想,她是永远都不会踏入这种地方的。随即跳入血池,一取九祸命魂。

而在朱闻挽月跳入血池的同时,一道身影缓缓来到。

没过多久,朱闻挽月手持九祸封魂盒跳出血池,心中多年想法即将达成,兴奋不已的人,全然没有看到一旁静待的银鍠朱武!

“哈哈哈,邪族的封条,是这妖孽九祸的元灵。拆开封条,毁掉你的元灵啊。”就在朱闻挽月动手之际,一股劲力破空而来,朱闻挽月手上动作一顿,待她回神之时,手中的封魂之盒已被对方夺走。

“兄长!”朱闻挽月有些恼怒的情绪,在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全数化为惊恐,脸色惨白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银鍠朱武。

“谋害邪族女王,杀吾魔界皇嗣,背叛异度魔界,孤月,你要如何向我解释这滔天死罪?”银鍠朱武说着的同时,也将封印之盒重新送入血池之中。

“我、我没有。”朱闻挽月惊慌失措地看着银锽朱武,急欲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辩解。此时,原本紧闭的石门缓缓开启,门外,是伏婴师被铜佛童子及月漩涡扣押的景象,“伏婴?!”

“属下失职。”伏婴师什么也没辩解,只是微微低首,认罪态度极其认真。

“押下!”银鍠朱武冷声命令,伏婴师便被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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