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走那么远干嘛啊,你应该就在这个范围内寻找,你那玉佩不可能丢到那种地方的,如果按照你这样的方法寻找,那我们应该从出七星岩就一路寻找了,干嘛非要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金牛塘寻找呢!”白良驹见刘天虎越跑越远就埋怨起来了刘天虎。
其实,不管在哪儿找都找不到那块令牌。稗草觉得手里的这两块令牌一定有它的秘密,只不过暂时没有证据证明它的价值所在,但也不能轻易暴露这两块令牌就在自己手中,等待时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于是稗草将手里的这两块令牌用心藏了起来。
刘天虎和白良驹一边说着话,一边寻找着所谓的玉佩。
说着说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一个在用心寻找丢失的令牌,一个骑在马背上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无论是寻找令牌的刘天虎,还是骑在马上悠闲自得的白良驹这个时候都没有意识到一场危险正在向他们俩逼近。
“天虎、天虎你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啊!”一支烟的功夫白良驹听不到刘天虎的动静了,于是他大声地喊了几声,见没有回应,白良驹有点着急了,四处寻找,找着找着走到一岩石坡边,突然发现刘天虎面前一只非常奇特的大鸟,但细看又不像鸟,像一只巨大公鸡站在那儿,总之就是一个什么都不像的“怪物”,这怪物与刘天虎相互对峙着,谁也不敢大声说话,那“怪物”身材高大,披头散发,面部长满了绒毛,额头处似乎还有鳞片,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突出的喙部以及状如脚盆的嘴巴里拖着长长的、血红的、似乎还在滴着血的舌头,两只眼睛雪白雪白的;巨大的鼻孔里不时喷出一股浓烟,这烟忽大忽小忽、忽粗忽细、忽浓忽密;两只耳朵也在冒烟,耳朵里冒出的烟呈黄色;牙齿像似刷了绿漆,又好像是刚刚啃吃了青草,满嘴的青草汁不停地从嘴角处往外流,流到胸前还会不停了发出气泡,泡沫被风吹破了之后,散发出一股恶臭;两条又细又长的翅膀上裹满五颜六色的羽毛,不时地用那细长的翅膀擦试从嘴角流出的草绿色的、散发出臭味的泡沫。那脚下的爪子细长而又尖锐。
刘天虎与眼前的这个“怪物”对峙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往前迈出一步。眼前的这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妖非妖的“怪物”比刘天虎高出一大截。那不断流出的草绿色的液体已经将周围的空气污染,简直有让人窒息的感觉。
只见刘天虎双腿在不停地颤抖,浑身在打颤,两只手僵硬地半举着,像掉了魂似的嘴角在不停地蠕动,可就是发不出声。
“天虎、天虎,快蹲下来!快快蹲下身子!”白良驹看到天虎面对站在眼前的魔鬼束手无策、呆若木鸡、不知所措!便高声地喊着。
可任凭白良驹怎么喊,天虎就是不答应,也不转身,这下可急坏了白良驹。
其实不是白良驹不讲话,也不转身,使他讲不了话、开不了口、也转不了身,他已经被一股恶臭熏麻木了、熏僵硬了,使他动也动不得、倒也倒不下,刚才还在颤抖的双腿和身躯现在却不动了。
情急之下,白良驹想起临行前稗草送给他的兰香木,说是“关键的时刻可以保命!”现在不是关键的时候吗。想到这,白良驹从怀里掏出兰香木不停地晃动,边晃动边朝刘天虎靠近。白良驹靠近一看,眼前的这“怪物”很是碜人,浑身上下全是鳞片,那一双大脚却有着宽大的脚蹼,腿上被一层毛茸茸的东西覆盖着。
“天虎挺住啊,我来了!”白良驹边晃兰香木边对刘天虎说道。
白良驹不停地晃动那支短短的兰香木,随着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兰香木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悠香,这香味像一股丝帛般绵柔、立即在周边的空气是弥漫开来,白良驹闻着从兰香木里散发出的香味,觉得自己被一层香味紧紧地包裹着,周身轻松、舒适;白良驹继续往前走,离刘天虎越来越近。
那与刘天虎对峙的“怪物”闻到这从兰香木散发出的香味后,本来站立的身子立即动了,并有点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样子。可就在这时,眼前的这“怪物”一甩身子,把头一扭,“嘎、嘎”地叫了两声。
这声音听上去非常地惨烈。怪物叫了两声之后,突然化着一道白光,吓得白良驹立即瘫软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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