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灼华心里感激。
她家松露果然是小天使！
至于泡芙小瓜娃子，她在病床上自己承诺的那些从今后枣泥糕鲜花饼烤羊腿都归她的话，全都作废！
顺坡下驴，燕灼华睨了程景宗一眼：“是啊，大司马，福王郡主还在殿外跪着呢！”
程景宗眸中闪过无奈的笑意，没有继续追究。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不让他出手替她解决，那想必是自己已经有办法了。
燕灼华一挑唇，夺魂摄魄。
“既然她爱跪，那就慢慢跪着好了——”
……
夜深了，季婉约还跪在正殿外，心里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隙。
她简直不敢相信，有着宫外那样的舆论纷纷，燕灼华还是不出来见她，甚至都不派个人来让她起来。
一日三餐倒是勤得很，顿顿都给她好好送过来。
每天一长列的侍女，每个人捧着一个食盒，还有一个女官，每顿拿着一个折子，侍女每放下一道菜，她就大声报出一道菜的名字。
全是些珍馐美味，让她什么都挑不出来，半点儿找不到被苛待的证据。
甚至——
这个女官还会捧着那个折子，让每个侍女分别在她面前给菜试毒，等她亲眼见证，亲口说确实没毒后，在每一道菜底下亲自签字画押后，才把这些吃的喝的给她。
那般的严谨，让她半点儿纰漏都找不到。
这些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