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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如刀似剑(二)(1 / 2)

在三帅的期盼中,他的电话终于发出美妙的轻音乐,可惜并不是月梅或是雨歆打来的。他无精打彩地接着电话:

“明霞姐,找我干吗?”

刘明霞在电话里娇笑:

“你怎么有气无力的,是不是没吃饭啊。明天的事没忘记吧?”

“怎么可能会忘,我负责把摄影师带到,绝不耽误正事。”

“光带摄影师还不行,你还得把邹丽带上。”刘明霞在电话里说:

“本来是我带她去,但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会给凤儿姐嫂子知道,明天我跟丁小平一起去接她。”

郝三帅应声好,放下电话后,心里开始为黄琳凤和邵国华捉急,又是前夫又是嫂子,只怕他们想保密也保不住。只不过这两人又是怎么知道的?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是谁把话传到他们耳朵里?

最后的一丝朦胧被黑暗彻底取代,整个城市陷入光的海洋中,各种霓虹灯彰显着都市的繁华和喧嚣,只有这块还显得有些静谧。那对交颈的鸳鸯在过把温柔瘾后,终于抵不住肚子的抗议,亲亲我我的挽臂离去,临走前还不忘瞪瞪三帅,那意思分明是在说:看什么看!瞧那傻样,没谈过恋爱吧,跟哥们学着点,望梅止渴有什么用!

郝三帅像只孤鸟倦缩在长椅上,她们怎么还不来电话。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以前可不是这样,只要稍晚点电话就追来,今天是怎么回事?他习惯性地往口袋里摸了摸,想掏出一根烟来。忽而想起这烟也不在身上,而是藏在车子的隐蔽处。之所以要藏,那是因为月梅和雨歆联手在家发动一场禁烟战争。

三帅虽然年轻,但抽烟的历史却不短,从初中开始就跟几位好友拿烟来装酷。鸭舌帽一戴,小烟一飚,那就是范,不知吸引过多少靓女美丽的眼球。曾经有位漂亮的女同学,如花痴般瞧着他叼根烟,结果“啪”地撞到电线杆上,额头肿起老大的包。到校医务所就诊,医生边上药边问: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撞成这样?”

“报告老师,我看见一位同学把烟叼反来,就想瞧瞧这过滤嘴是否能点得着。”

吸烟已经成为三帅生活的一部分,与人交流也好,独自沉思也好,如果手指间没夹一根烟,就像是躯体没有灵魂。可你吸就吸吧,干嘛要把烟灰弄得到处乱飞,难道是想见见弹指间,灰飞烟灭的赤壁盛况?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禁烟运动拉开序幕,当年林则徐为民族利益,来场虎门销烟,结果爆发第一次鸦片战争。现在三帅家也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一场灭烟大战。在这场战斗中,母女俩穿一条开档裤,表现出惊人的默契。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郝三帅采取阴奉阳违的战术,表面上把烟戒了,可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会跟老鼠一样偷偷溜进卫生间,坐在抽水马桶上吞云吐雾。在一闪一灭的红星中,抒发自己的惆怅。美中不足的是老觉得有那么一点大便气息,唉……不管它啦。

但天下没有永久的秘密,何况这对母女还长着狗鼻子,总能嗅到那一丝烟味,尽管聪明的三帅每次吸烟都会把抽风机打开,还会用吹风机上下吹扫一遍。被逮到的下场是极其悲惨的,首先会招来雨歆的痛批:

“你还抽烟!烟是什么?烟是尼古丁,尼古丁是致癌毒药。你抽死自己就算了,还想毒死我们啊。”

接着王月梅会露出狐狸般迷人的微笑:

“男人说话要算话,既然答应戒掉就要有恒心,说话不算话就得自动接受处罚。”

可怜的三帅成为她们手中的蚂蚱,被她们捏过来捏过去。经过一番艰苦谈判,被迫戴着旧报纸折成的济公帽,围着粉红色的米老鼠围裙,在两位女主人的指挥下,老老实实地做一回大扫除。

这场禁烟之战,并没有因为他不在家抽烟而停止。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战线向更宽阔、更纵深的方向发展。为了不毒害生灵,不污染纯净的空气,三帅决定彻底投诚,免得日后又戴上个毁灭地球的高帽子。但刚开始戒烟很难熬,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头挠,浑身不得劲。所以他还会偷藏一包,难过时放在鼻子底下闻闻。

烟瘾发作的郝三帅离开公园,从车上拿根烟用鼻子和上嘴唇的肉夹住。他没敢吸,怕回去给她们闻出来。还没嗅过瘾,他盼的电话终于来了,是董雨歆打的,生硬地问:

“怎么还没回来,拆迁办的人跟你爸妈谈了好一气,现在还没谈拢。”

三帅这才想起门面拆迁的事,难怪她们一直没打电话。夜市摊那一溜私房被一家全国知名的地产商看中,准备在那打造一个集商贸、住宅于一体的商业城,挨家挨户的谈判已经持续大半个月。三帅故意装着可怜,用病怏怏的声音说:

“我在医院,过会儿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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