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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一桡难躲避(1 / 2)

三帅和月梅在路口与林海一家三口分开,刚一转进小巷,这位帅少爷就立刻叫起苦来:

“你得管管歆歆,我说她不听。说一句,要顶我十句。才上几天学啊,我都往学校跑了三回,连校门口老大爷都认识我。这腰给人鞠躬鞠的都伸不直,更别提说的那些好话,是整箩筐整箩筐的往外倒。明天我得上街去买本词典回来,现在都不知道该说哪些新鲜词。”

王月梅见巷子没人,胆子也大起来,挽住三帅的胳膊说:

“谁让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呢,她今天又犯了什么事?”

“唉……男人真是命苦啊,兜里没有一分钱,做牛做马不得闲。”三帅唉声叹气地说: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打人。你说星星也奇怪啊,她不打女同学,专打那些男同学。是不是有性别歧视啊?别不是喜欢女人吧?”

月梅掐了一下三帅的腰,娇嗔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啧,唉……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

三帅吸了两口冷气,故意打个寒颤,撒着娇说:

“姐,你能不能不打我,这身上都是肉啊!我从小就怕痛。”

王月梅吃吃直笑,垫起脚在三帅脸上亲一口说:

“这下不痛吧。”

三帅嗯嗯道:

“你这是打一巴掌给颗糖,那糖还是半粒的。”

他突然停住脚,抱着月梅深吻下去。在昏昏的路灯下,在虫蛾的飞舞中,忘情地缠绵一两分钟,在月梅轻轻的推搡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舔一下嘴唇说:

“真香。”

月梅红着脸理顺额前垂落的乌丝,媚眼如丝地说:

“你呀,猴急猴急的,都快要把人憋死。”

三帅嘿嘿直笑,揽着她的细腰往前走,嘴里说:

“我今天在学校出尽洋相,先是老师跟我说,说我们家雨歆有心理毛病,最好做做心理咨询。他们那位班主任给我建议,让我们最好请位家教,先在家里学习一段时间,等心理正常后再去上学。不然孩子们会孤立她,那就更会对她的心理产生负面影响。后来那位被打的同学的妈妈过来,气势汹汹的指着我就骂:‘你这个妹妹是怎么教的,好歹都分不清吗?我儿子哪地方招她惹她,竟把脸上抓破皮!这要是破相怎么办?你做哥哥的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妹妹是这样的人你不着急吗?’我是又鞠躬又陪礼又道歉,好不容易平息那女人的怒火,她都准备要走,临走前说一句:‘做哥哥的,要有做哥哥的样子,好好管管你妹妹吧。’本来她走了也就没事,可小星星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一句:‘他不是我哥,他是我未婚夫。’这一下闯祸了,整个教研室的老师全围过来。这个说:‘这么小的年龄怎么能谈恋爱呢?那个说:‘学校是不准许学生谈恋爱。’都用那种我是诱骗少女坏人的眼光看着我。我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骗他们说:‘我们是家里订的娃娃亲,她父亲去世的早,咱们一直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跟亲兄妹一个样。’要不是我找的那位熟人来解围,只怕他们要报警把我抓到派出所去。”

月梅先是吃吃笑两声,接着又叹气道:

“她现在在家干吗?”

“我要她做初二的数学题,我考虑过,他们班主任的话说的也对。我教她她三个不在乎,还是请家庭老师来的好。那些死记硬背的副科无所谓,多盯着点就行。数理化、语文、英语都是中考必考的内容,这个得请专业老师来教。咱们不奢望歆歆读大学,高中文凭总要拿一个。”

“这得要请多少个老师?”

“不多,也就五个,正好礼拜一到礼拜五。”

“要多少钱?”

“哎呀,钱是人搞的也是人用的。这是给女儿投资,她有出息,一辈子都享用不尽,还在乎这点钱。”

月梅轻声说:

“我不是在乎钱,她喜欢学,我当然供她,她要是不喜欢,强压着她学,她会不高兴。我就希望她快快乐乐,没病没灾,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文凭不文凭的不重要,守着这个店也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眼下把那心病治好才是关键。”

三帅沉思一会儿说:

“你讲的有道理,要不我带歆歆到上海去看看,正好我以这个借口出去躲躲风头。”

“你躲什么风头,在外犯了事?”

“我能犯什么事,我是担心凤儿姐和林海他们斗来斗去会牵扯到我。”三帅分析道:

“一旦斗起来,明霞姐十有八九会动用我们公司的力量,我要是不做那对不起明霞。我要是做,回家你又会揪耳朵。你看到没,林海都叫胡丽娘和桑颖去苏州,他自己也不准备着家。说明什么,说明这次已经没有回旋余地。我要是不躲开,就会不可避免的陷进去。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也去瞧瞧我的病,说不定能碰到位神医把我治好。”

“你又有什么病?”

“我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那算什么病!有我和雨歆还不够?还想在外面沾花惹草啊。”月梅甩开三帅,没好气地说:

“走快点,回家!”

郝三帅抓了抓脑袋:

“这哪跟哪呀,喂,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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