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好。”用毛巾包起头发，擦干身子，穿上了一旁的浴袍，头发上的血水顺着脖子就滴了下来……
“师父，我穿好了。”
莫玄寂又回来了，看着她，脸上确实没伤了，“花三千。”
“来了。”
“去看看小缓身上的伤好了没。”
“您自己看吧，我忙着呢。”花三千在莫夫人的眼神下回了厨房。
“我……”
卫小缓：“您自己看啊，我……”
连忙把她的衣服拉上，确实好了，伤得最重的肩膀都没事了。
卫小缓：“头发还脏。”
莫玄寂这才想起来，“头发怎么突长了？”
卫小缓：“我一生气头发就长得很快。”
莫玄寂：“哦。”好像什么不合常理的事发生在她身上，都能接受，“我给你洗头发。”
“好啊。”
卫小缓站在了莲蓬头下。
莫玄寂笑了，“坐那。”
卫小缓坐到浴缸旁边。
莫玄寂开始给她冲洗，看着浴缸中的血水，还有碎肉，跟看恐怖电影似的。
卫小缓：“要不剃光吧？太麻烦了。”
莫玄寂：“也行，跟无净看起来像同门。”
卫小缓想了想，“那还是先这样吧，剪短一些就好。”她一个僵尸，总往佛门凑，会破坏了人家的清静……
洗完，莫玄寂拿了条浴巾，吸着她头发上的水。
卫小缓抬起眼皮就看到了他的下巴，好想咬一口，“不用擦甩甩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