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乖乖不动了。
他呢？简直想把她全身都亲一遍！
不是说有监控吗？
收敛呢？
温想没看出来他对监控有忌惮的意思。
简直肆无忌惮！
“阿瑾哥哥”
是她的声音。
温想吓了一跳，抬着下巴看顾夜西，眼梢稍微带着点红，很小声说，“不是我。”
“我知道。”顾夜西摸了摸她的头，心不在焉地安抚。
“阿瑾哥哥。”
是他的手机铃声。
这种时候被打断是件很气人的事，顾夜西深呼吸，慢慢站直了，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接了，很不耐烦的语气，“什么事？”
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的。
对方只说了一句，顾夜西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化，“严重吗？”
对方跟他说明情况。
顾夜西眉头紧锁，“我知道了。”
他又说，“我会尽快赶回去。”
然后把电话挂掉，温想正在看他，顾夜西什么都没说，她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他善解人意地说，“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等会儿看完电影跟室友一起回去，到了给你发消息。”
顾夜西看她。
温想和他对视，不躲，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挂在他脖子上说，“你到了医院，也记得给我打电话。”
会不会太麻烦了？
她迟疑片刻，又改口，“还是发消息吧。”
顾夜西把她戴在头上的帽子摘掉。
金发如瀑，瞬间涌入他的视线，占据他视觉在内的全部感官，温想还愣着，顾夜西就已经把她拉进了怀里，鼻尖蹭着她的发丝，细细咬着耳尖，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医院到这里不到十分钟，你过来要多久？”
“没多久。”
“一个多小时。”从她在理发店结束通话，到电影院给他发消息，中间一共过去了一小时五十三分钟，将近两个小时。
温想安静听他讲话。
顾夜西不受控地吻她，不想放手，“你要是选得远一点，我就有理由不回去了。”
她辛辛苦苦跑来见他。
只为了应他一个要求。
又提前留好退路，让他一有事就可以先行离开。
什么都打算好了。
却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
顾夜西觉得愧疚，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想想，是我亏待你了。”想不顾一切的对她好，可那恐怕不是她喜欢的样子。
他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
还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这么糟糕！
“你觉得你亏待我了吗？”
“亏待了。”
“那是哪里亏待我了呢？”
他细数，“哪里都亏待了。总是和你闹脾气，不听话，还没时间陪你，没时间照顾你，没时间……”
温想打断他，“你没有亏待我。”
“我做这些都是自愿的，而且我也不讨厌你跟我闹脾气，我很喜欢哄你。”不过，她又说，“但你也不要闹得太频繁了，适当地可以闹一闹。”
这话顾夜西不知道该这么回？
他思考了会儿，慢吞吞地说，“那我会把握好节奏的。”
“……”
温想感觉自己被骗了。
他哪里不开心？哪里情绪低落了？
她小声嘀咕了句，“我就不该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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