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這樣說,我不需要你爲我做什麼。”
然而,父母的對話傳到喬慕然耳裡,他像被顧文卉的言行震住,走過來,感動與無奈的表情。
“你都聽見了嗎?非要逼得你媽爲成全你這個不孝子,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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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子謙見到他這兒子,就沒有好語氣的訓斥着。
更像在藉此喚醒喬慕然,勸他不要執迷不悟,讓顧文卉因他這兒子做出這種犧牲。
那麼他就真成了不孝子孫。
“子謙……”
顧文卉直想說,她是心甘情願的,勸他不要責備兒子。
咳……
兩人這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將氣氛變得更沉重。
喬慕然如被父親罵醒般,萬般無奈之下,向他們表示妥協道:“好,不就是相個親,我去還不行嗎?”
在他心裡,顧文卉已爲喬家及父子二人做得夠多,付出得也夠多,他怎能看着她再因自己做犧牲。
他可以爲了夏知初放棄一切,卻不能沒有她這親媽。
她也離不開他父子二人,可女人一把年紀生孩子,就等於豁出自己的命。
“然然……”
喬慕然氣餒的說完就走,如逼着他去做不願意的事,顧文卉心裡也不好受。
“得了,兒子的事讓他自己去面對,你也別想着給喬家再添子嗣,我就能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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