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熱淚盈眶,心頭五味雜陳,有說不完的欣慰與愧疚。
思緒回到兩年前,她還是那不被然然承認,跟接受的親生媽媽,跪在喬家門口求見兒子,被其父母趕出門外的卑微女人。
“求你們行行好,讓我見見然然好嗎。”
顧文卉去夏家見不着兒子,說是然然被接回了喬家看爺爺奶奶,她便在門口跪求喬家父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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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想見見自己孩子,儘管那時然然不肯認她,喬子謙對此也是避而不見。
“你這女人,見到都晦氣,還不快走,別跪髒了喬家的門。”
喬母尹秋菊出來趕她走,不僅冷漠的對她一頓奚落,說顧文卉是坐過牢的女人一身晦氣,不配做孩子的媽媽,也沒資格在這裡求原諒,還對她破壞喬子謙跟夏洛依的求婚耿耿於懷,更不允許她踏進喬家半步。
“伯母就一面,讓我見一面好嗎?”
顧文卉含着眼淚,不顧尹秋菊的謾罵,與他人的唾棄聲,跪在地上只求一見。
那時的她雖卑微了些,卻是誠心的悔過。
“你做夢,我們子謙已經警告過你,以後少去打擾然然跟洛依的生活,除非某天你能出人頭地,讓他主動認你。”
尹秋菊冷言冷語,打斷顧文卉的話,對她替兒子一通警告,別說在喬家見不着然然,就算去夏家也會被拒之門外。
可,尹秋菊最後這話仿若激勵了她,顧文卉連忙含淚點頭:“是,是,我一定可以等到那一天的。”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喬子謙的意思,只知道從那以後,她就擦乾眼淚努力去做,讓自己成爲一配得上他,有資格做孩子媽媽的女人。
而現在,然然能來此見顧文卉,主動承認跟接受她這親媽,只能證明她已經成功,對喬母那話說到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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