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自己搶了他背女人和孩子的功,竟說夏洛依是他才能碰的女人,不知喬子謙何時也變直腸癌。
可他又好像沒說錯,他一下人確實敢不染指對方,就他最有資格碰夏洛依,只可惜……
當然,喬子謙在她本人面前可不敢說話這麼直,跟一下人爭風吃醋。
“不敢,喬少此言差矣,怪我失職 ,在爬山的途中未照看好他們,讓小姐發生意外我有錯,你大可代她處罰我。”
隨意如請罪的語氣,對他低垂着頭自我承認着。
表示自己在與之爬山時未能瞻前顧後,至使夏洛依不小心扭傷腳,確實算照顧得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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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喬子謙說他背夏洛依是爲圖謀不軌就有點冤枉了。
“另外,你可能誤會了,小姐當時因腳受傷走不了路,我揹她只是作爲一傭人的職責,不敢有非分之想。”
隨意明明是低沉的解釋聲,卻似說得很有理,且情有可原,讓喬子謙聽着不僅覺得很不爽,還認爲他是油腔滑調,如一貫的狡辯行爲,總拿職責二字當藉口。
“說得真好,你這一貫狡辯的行爲倒挺像凌風那被判死刑之人,我不管你究竟什麼身份,又是何目的接近依依,某天你若膽敢欺騙她,定會讓你嚐到後悔的滋味。”
在喬子謙看來,隨意表面老實巴交,做事勤勤懇懇,他的一言一行,包油腔滑調,一貫的狡辯行爲,都能將他與凌風聯想到一塊兒,甚至認爲他是假失憶,很有可能存在欺騙二字,而他只是苦於拆穿他的行爲。
隨意心下緊了緊,喬子謙刻意扯出凌風二字,將他與夏洛依前夫聯想到一塊兒,說出一系列警告他的話,究竟幾個意思。
很顯然他也把他當成了那男人,認爲自己接近某女目的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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