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見她竟這般糾結,跟猶豫不決的樣子,還在問他怎麼辦,他突然又不想讓她勉強自己,把自己變得那麼被動,即便對方是有多癡情,他也換一種建議道:“你不用考慮孩子們的事,如果你真心不想與他糾纏下去,確實該當機立斷,免得到時傷對方更深。”
夏洛依沒有聽錯,確定是從他口中說出的話,一會兒站對方立場勸她接受,一會兒又爲她說着都不得罪的話,完全不像一涉世未深,平日裡有多不愛說話之人。
可隨意確實說得沒錯,面對這種情感糾葛,她理應做出正確的選擇,當機立斷幾個字是必然的。
只是對喬子謙來說,夏洛依一天不另找新歡,他就不會輕易放棄,這本身是件讓她頭疼的事。
但聽男傭這樣一說,夏洛依又似懂非懂,不自主的點頭:“嗯,我會找機會跟他說清楚自己的心,倒是你挺懂感情方面的事嘛,看樣子也是性情中人。”
夏洛依只覺得,像他這年紀的男人不是性情中人,也得是一過來人,不相信他是沒家室的男人。
當然,以對他近幾天的觀察,也在心裡慢慢打消了那個對凌風的懷疑。
“哪裡,小姐多慮了。”
夏洛依這話說得讓隨意難爲情的低頭,好像自己多嘴了似的,竟讓剛剛還處在糾結中,一臉無奈樣子的她,一下變得天真跟好奇起來。
夏洛依抹去那一抹糾葛,對他饒有興趣的轉移話題道:“我想你一定是有故事的人,那就說說你爲什麼戒酒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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