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依聽見這話也就無語,尤其是說到喬子謙的舉止,再想到昨晚她讓他不高興之事,就像犯了錯似的,忍不住嘆息道:“唉,我昨晚是不是說錯話,讓他很不高興的走了,他有沒有爲難你什麼?”
她想,因自己昨晚未讓喬子謙留下,拒絕與之共處一室,他定是吃醋生氣,纔在門外刁難隨意,對他那般不友善。
雖然她知道,喬子謙不是那般小氣,容易跟她置氣之人,態度不好的人是自己。
隨意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昨晚夏洛依與喬子謙在房間裡的話,站門外的他確實能聽見,也瞭解他們之間的關係,更懂她此時的糾結,與矛盾心理。
“沒有,他只叮囑讓我替他照顧好你,可別再喝酒生病了。”
不管昨晚夏洛依在喬子謙走時有沒有真睡着,聽見他倆的對話,他只傳達着對方的好意,借喬子謙的話勸她往後少喝酒,同樣也是自己想說的。
“嗯,都怪我不好,對他總是優柔寡斷,處理不好我跟他的關係,也不能讓他明白我的心。”
聽隨意這樣說,在提到她跟喬子謙的話題,夏洛依慢慢坐下來,把他當成了傾述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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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她已經很清楚的告訴喬子謙,那天就算沒有顧文卉的出現,她也不一定會答應他的求婚,可喬子謙總是認爲她會有嫁他的一天。
而她因這麼多年說了太多拒絕跟傷害他的話,纔對喬子謙於心不忍,導致他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在他人眼裡就如舊情復燃,甜蜜的一對。
見夏洛依這樣惆悵,隨意才知道,她與喬子謙只是一廂情願,並未被對方的癡心打動,也可以說是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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