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尤其是聽見凌風的話,夏洛依臉色變得更加慘白,心下無奈,語氣也隨之加重幾分:“好,就算是我說錯話,也不該來此打攪二位的興致,可,你怎麼能連自己的骨肉都不認,現在,我只想你給我和孩子一個交代。”
說訴到這裡,夏洛依摸着自己肚子,感覺自己好卑微,也好可憐。
真不知上輩子欠了這男人什麼,竟放下了所有自尊,低聲下氣來向他求和。
可,即便是這樣,她拿腹中胎兒說事,凌風也不會爲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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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現在這糾纏不休,還一副哭哭啼啼,不依不饒的樣子,凌風不但不會心生憐惜,只會讓他覺得丟人,同時也很反感她夏洛依。
甚至對這女人厭煩至極道:“有什麼可交代的,孩子跟我根本沒有半點關係,誰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他擡起幽暗的雙眸,肆意冷嘲熱諷,說着非常冷血的話。
只需一味的跟自己撇清關係。
爲讓此時的夏洛依死心,他甚至可以絕情到六親不認。
“你……”
夏洛依腦子一窒,差點喘不過氣來。
尤其是聽凌風說着‘野男人’三個字,被打擊得無法言語。
貌似在凌風看來,他配合她那麼長時間,夏洛依也沒懷上孩子,這一離家出走不幾天就有了,指定跟自己沒任何關係。
嘖……
聽見凌風這話,連一旁的江銘都無語,暗自咬咬牙,拳頭緊握着。
表示,他凌風不承認夏洛依肚子裡的孩子,不等於是在污辱他自己,往自個兒頭上扣帽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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