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葉彬跟自己手下弟兄,一邊與之喝着小酒,一邊對他說着拍馬屁的話。
今兒沒有大老與江銘在場,半個天下都屬於他葉彬一人,他們想怎麼鬧騰都可以,甚至不忘把葉彬捧上了天。
所謂牆頭草兩邊倒,就連之前不待見他的人,都被葉彬巧妙的給拉攏,與其說甘願替老大賣命,倒不說都是在替他賣命,肆意打壓着江銘等人。
這不,葉彬又似得意的點頭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就他江銘還想跟我鬥,在老大面前處處維護夏洛依那女人,遲早有一天,我定會讓他敗得比這還慘。”
只見他邪妄的一勾脣,語氣滿是對江銘的不友善,讓俞躍聽在耳裡難免的不爽:“彬哥,你這又是何必,江銘好歹是自家兄弟,他的下場只能是自找的纔對。”
雖然,俞躍這會兒站在他一邊,卻替江銘說話語氣,但葉彬一點兒也不生氣道:“哼,說得也是,不管他,來我們乾杯!”
因俞躍這話說得有道理,他便暫且撇開這話題,在弟兄面前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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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就他區區一個江銘,根本不需要葉彬出手,他自己就會因爲女人,斷送自己的前程,他只需逮着他的把柄,推風助浪就行。
“彬哥,我想問的是,有關顧文卉跟那小孩一事,不知你要作何處置?”
末了,一弟兄對葉彬冒然開口,不顧在場俞躍的反應,正在向他請命的樣子,使葉彬無語。
心想,反正在坐的都是自己人,幾乎沒人會出去亂嚼舌根,量他俞躍也不敢出賣他,或是將此傳到老大耳裡。
“哼哼,這個我自有辦法,你們不必多問,只管照辦便是。”
不過,在面對如何懲治顧文卉一事,葉彬這個時候卻賣了個關子,表面是當俞躍的面不便透露此事,心裡似乎早就另有打算,手下弟兄也就不便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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