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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齊聲高喊,“老大好!”
“上次在副本沒時間和九哥道謝,今天我們特地約好一起來感謝九哥。”許森連忙解釋。
宗九看了他們幾眼,忽然上去摸了把每個人的頭頂。
所有人都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句也沒有多問,搞得宗九一時半會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揮揮手,“行了行了,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多去玩幾場國王遊戲提升自己。”
“是!我們一定會好好努力,絕不辜負九哥的栽培!”
徐粟像模像樣地敬了一個禮,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帶着其他人衝向了遊戲區。
宗九:“......?”
看着這幾個人的背影,心想現在這些新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被內鬼賣了還幫內鬼數錢,現在還要認他當老大,這種奇葩的腦回路竟然還是不被扎傀儡絲的條件下完成的,真令人迷惑。
他在原地看了一會,只好歸咎於自己個人魅力太足。
不過被徐粟他們這麼一打岔,宗九倒是想起過自己還送出去什麼東西了。
於是,他再一次......敲響了諸葛暗的房門。
上一次他們的交談最後算不上不歡而散,也談不上相談甚歡。
但諸葛暗話放在那裡,說不與他爲敵,還說要輔佐他,在宗九的心裡就相當於一個不用對其負責的狗頭軍師,送上門的輔助,不用白不用。
果不其然,敲門後門就自動滑開了。
宗九再一次頂着所有人的視線,大搖大擺地走進了no.3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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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副本回來後諸葛暗就神隱了,不僅不可能出現在一樓的公共城市區域,甚至都沒去國王遊戲的區域湊熱鬧,天天坐在自己房間裡打坐,也不知道圖的啥。
見宗九進來後,黑髮男人眼睛也不睜頭也不擡地問,“何事?”
宗九,“我之前給你的那滴血能不能還給我?”
諸葛暗霍然睜眼。
那雙深邃如同寒淵般的雙眼直直看了他一眼,在房間昏暗燈光的反射下邊緣似乎顯現出淺淡的琉璃色來。
定定地看了白髮青年一眼,片刻後,他冷冷地說:“不行。”
諸葛暗要拒絕,宗九那也沒辦法。
按對方的說法,那滴血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交易。他多半是拿去驗證宗九到底是不是預言中的那個人了,就算不是,那個交易已經達成,的確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
其實上面說的都是廢話,真話是他打不過諸葛暗。
或許是看自己剛剛效忠的主公面色不好,諸葛暗難得大發慈悲的問了一句,“發生了何事?”
“別提了。”宗九懨懨地說,“國王遊戲的命令抽到了拿回一個曾經贈予出去的東西。”
“惡魔的玫瑰花?”諸葛暗一針見血。
見白髮青年點頭,他露出一絲思索,“no.1那朵花是一個特殊道具。”
特殊道具?
宗九有些訝異,“一朵花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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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永遠沾滿露水不會枯萎?”
這個笑話可有點冷,特別還是從諸葛暗口中講出來時。
宗九無語了一陣,旋即想通了事情關鍵,“既然是特殊道具......等等。”
他腦海中飛快掠過當初在拉斯維加斯中心賭桌的那一幕。
從點菸出千,再到no.1意味深長的表情。
宗九發現了問題。
當初他要是利用快速換牌的魔術師手技出千,那惡魔呢?
惡魔從始至終可是雙手交叉,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端坐在首座。
宗九沒看出來他有換過牌的跡象。
當時他忙着出千沒細想,現在回想起來,發現事情全部指向唯一的可能。
——那就是惡魔控制了紫衣荷官。
試想一下,荷官都幫忙作弊,也就不需要no.1親自動手了不是?
原來他從原主那裡拿來玫瑰花,轉手送給了原主的傀儡。
原主的傀儡肯定把花送回了原主手上,現在宗九又要從原主手上拿回來。
饒了一大圈,說白了,宗九還非得去找惡魔一趟不可。估摸着對方如今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上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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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這算盤打得可真不錯。
諸葛暗緩緩地說:“不過——還有一個辦法。”
他手心裡出現了一把奇怪的鑰匙,“B級道具,萬/能/鑰/匙。”
“你可以挑個時間,去no.1的房間裡,當一回樑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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