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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饥荒山村(2 / 2)

平日裡走陰人會接受活人委託,下陰間去尋找死者的靈魂,請鬼上身讓其陰陽相會。或是帶着活人一起下去,讓他們在地府進行短暫相會,有點類似於大名鼎鼎的觀落陰。

走陰人是一種極爲特殊的玄學職業,並且傳承極少。也就只有在恐怖副本這樣的地方纔見得到。

就像黑衣阿贊一樣。

黑衣阿贊是no.4的外號,他真名不叫這個。只不過在某個S級副本里得到了傳承,所以才繼承了這個名號,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這麼叫他了。

衆所周知,一旦論到各類旁門邪術,東南亞絕對是繞不開的地方。

阿贊正是泰國法師的尊稱。其中又分爲白衣阿贊和黑衣阿贊。

白衣是修正道的,黑衣是修邪術的。能被稱爲“阿贊”的黑衣必然邪性至極。

例如黑衣阿贊當初在恐怖副本里那個傳承的師門裡,其中就包含了無數種千奇百怪的邪術。

養鬼術,降靈術,陰佛牌,古曼童......等等等等。

養鬼術和古曼童都是用極其陰損的辦法增加自己的運勢,後者更是用新鮮胎兒屍體製作而成,殘忍至極。降靈術則是專門用來害人的。

這些邪術一個比一個陰損,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只不過人們總是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無數達官顯貴爲了榮華富貴,深陷其中。

黑衣阿贊雖然身陷無限循環,卻也十分不齒那樣損陰德的手段。所以他雖然得了黑衣的師承,正兒八經學了的只有養鬼術。

養鬼術是這些陰損手段裡難得的雙刃劍。心術不正的人養猛鬼惡靈,能得到更多的助力;也有人養些遺棄在天地間半成型的靈體,互惠互利。黑衣阿贊就屬於後面這種,雖然威力比不上前邊,但也是從S級副本里帶出來的高級傳承,不亞於頂級靈媒了,夠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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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名頭實在過於讓人聞風喪膽,黑衣阿贊又是詛咒小隊的一把手,平日裡剔着光頭,身旁也環繞着靈體的陰冷氣息,讓人難以接近,和他交好的人也不多,驅魔人那個左右逢源的傢伙算是一個。

正是因爲如此,黑衣阿贊才能感受到陰婆身上那股和他同出一源的氣息。

他並沒有刻意壓低話語,整個廟裡的練習生都聽到了這條線索,陷入了沉思。

但很明顯,黑衣阿贊也沒有要和其他人合作的意思。他說完後,一聲不響地從系統揹包裡拿出招魂幡,朝着廟外走去。

安東尼小隊的練習生見狀,也紛紛跟在後面。

只不過是短短一天,就死了兩個人,照這個速度拖延下去最後他們很有可能面臨主線任務失敗的可能。更別說老人們還要想盡辦法進行險境挑戰,提高自己的評價。現在就只能村民在哪,他們儘量過去護着了。

許森憂心忡忡,“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羣新人都看向站在他們面前的白髮青年。

宗九沉思,“這樣,我們分頭行動,許森你帶人去王守那裡看看。看前置劇情的意思,他們應該打算把那個婦人綁了去賣給人販子,既然是外嫁的寡婦,就說明之前不是這個村裡的人,搞不好是我們的線索切入點。但儘量先不要和村民起衝突。”

“徐粟,你去村後頭菩薩土那裡想辦法搞點土出來,要不就去他們提到過的集市裡看看,打探一下消息。”

“至於我,我就和諸葛大佬去廟後邊的靈堂看看另外一具屍體的模樣,儘量找出些蛛絲馬跡。等到正午的時候我們再統一在廟裡匯合。”

這樣的安排不算危險,又合情合理,大家都能接受。

漸漸地,隨着宗九的安排,其他人都紛紛從廟裡散去,這個組只留下了諸葛暗和他兩個。

宗九也沒有要和諸葛暗交流的意思,他甚至沒多看對方一眼,而是直接朝着廟後走去,擺明了是要自由活動的意思。

彈幕看了都有些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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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單獨行動?魔術師好勇啊】

【其實也正常,單獨行動遭遇的險境挑戰增加更多的評分系數,你沒看剛剛黑衣阿贊也是一個人走】

【嗚嗚嗚保佑不要出事,我就指望着魔術師拿到許願券帶我們出去了】

宗九絕對想不到的是,他之前深夜的那番言論還被觀衆們截屏下來,分享到了無限循環的論壇裡。第二天在外面引起了軒然大波,收穫了一大批粉絲,人氣直逼十位S級。

畢竟其他人C位出道都和吃瓜羣衆們沒有切身的利益關係,宗九要是上去了大家都能從這鬼地方出去了,豈不是美滋滋?

他現在得摸到靈堂去看看那具泡爛了的屍體究竟是不是他主線任務的道具。

雖然可能性不太大,但這一路上攝魂鈴都在發熱,宗九覺得他的主線任務目標多半就在這廟近處,於是便也加快了腳步。

後邊是一條漆黑幽暗的走廊。

走廊看不到盡頭,伸手不見五指,連一盞燈都沒有,讓進入廟宇後那種陰冷的感覺越盛。

其他人都沒往這裡走,只有宗九才需要去靈堂。

他停下腳步,一隻手謹慎地握住了口袋裡的攝魂鈴,另一隻手捏着指縫憑空出現五六張紙牌,慢慢貼着牆面,朝黑暗的地方走去。

這個村子的謎團實在是太多了。

首先是仙草的傳說,一般人聽聽就算了,絕對不會當真。可這個村裡的人不僅聽了還真吃了,明明自己都吃不飽飯,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進香,把廟修的這麼好看,一看就有問題。

其他饑荒時候的人恨不得把泥菩薩都拆了,哪還有心情搞這些。

再者,偌大一個寺廟裡,不守着神婆反而守着個陰婆,未免太奇怪了些。更何況這位陰婆還名望極高,村裡人個個都仰仗她,實在不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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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剛剛村長昨夜見着屍體的鎮定,和那句惶恐無比的“她回來了”,像是早就知道會有命案發生一般。

村裡人一定知道些什麼,聯想到他們私底下到處販賣女性的行徑,宗九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慢慢接近那個答案。

他一邊想,一邊摸着黑在甬道內行走,腳步落到最輕。

在把眼睛強化到最高後,宗九的目力達到了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範圍,其中就包括了夜視能力的增幅。例如現在,他看到面前出現了一道岔路口。

遇事不決抽個卡,剛好宗九又累積了兩次塔羅牌抽卡冷卻時間。

左邊是審判,正位。

右邊是月亮,正位。

審判正位帶着是非功過清算,重新開始或死而復生的意思;月亮則是一張十分令人恐懼和不安的牌,它充滿詭異和欺瞞。

宗九想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右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就在他往右邊約莫行了兩分鐘後,不遠處的黑暗裡忽然傳來了不甚明晰的對話聲。

尖利嘶啞的聲音極具辨識度,一聽就是那位陰婆的。

“這般悽慘死狀,定是不同尋常,你老實把話說清楚了。”

蒼老的聲音嘆道,“三年前那老婆子一個人挨不得餓,在老槐樹後的那間土房子裡上吊了。她一個老寡婦,沒個孩子的,總不能跟着人販子去城裡享什麼榮華富貴,又沒飯吃,估摸着是恨俺們村裡人沒給她送飯,死了化成鬼來害我們哩。”

“虧得我們村的人待她那麼好,讓她守着菩薩土,還給她花錢修了個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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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九心念一動,聽前邊說話聲漸漸停息,立刻邁起腳步朝着後頭退去,免得撞上。

老槐樹後的那座土房果然有問題。

但若是按照老村長說的,以前不過是有個老婆婆因爲餓得受不了在自己土屋裡吊死的話,那牆上那些深深的撓痕又是從哪來的?難道僅僅因爲餓死,村裡人沒有幫忙,就會化作那般可怖的厲鬼前來索命嗎?

再說了,若是沒有虧心事,怎麼可能會大費周章在菩薩前設立靈位。

哈,這可不就是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有的反應麼。

月亮牌就明晃晃地昭示了,這村長定然是在撒謊。

宗九一邊退,心裡慢慢有了成算。

他退回到岔路口的位置,朝着左邊的路口走去。

就在他剛走到深處,看到遠處靈堂點着的煤油燈時,變故突生!

沒有絲毫預兆的,白髮青年忽然朝後一閃,不偏不倚地躲過了黑暗中襲來的攻擊。

對方一擊不成,咬咬牙,迅速開始了第二波進攻。

宗九迅速回頭,淺粉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銳利無比,指尖連動,幾張撲克牌便如同離弦之箭般準確無誤地朝着黑暗中扎去。

很顯然,對方也沒料到宗九竟然能在黑暗中保持良好的視野。他狼狽地朝後閃去,手掌卻不慎被一張撲克牌釘上穿透,直直釘在了牆上,順勢也讓手心那張土黃色的符紙應聲而落。

“啊——”

撲克牌並沒有完全穿透他的手,而是從骨肉裡凸出一個尖端,深深刻到牆面石縫裡,無法挪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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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宗九當初劃破人大動脈的力道,經過強化後他的腕力和指力都不可同日而語。

易銳思直起身體,怨毒的看着他。

在拉斯維加斯衆目睽睽被一個新人打臉後,他一直懷恨在心。這次分配到同一個副本,在廟裡看到他離開後,易銳思就鬼鬼祟祟尾隨其後,打算叫這個新人好看。

他剛剛拿在手裡的符是一種陰毒至極的符紙,名叫聚陰符。原意是聚集陰氣所用,但在這種恐怖副本里使用後卻能吸引不乾淨的東西前來,不需要練習生自己動手,可謂借刀殺人第一名。

本來易銳思打着注意是把符紙往宗九背後一拍後迅速就跑。沒想到暗算不成功還被反將一軍。

他不承認自己技不如人,只能無能狂怒。

“你絕對就是那個內鬼!”

反正練習生之間有不能互殺的鐵律,易銳思即便位於下風也不見慌張,反倒出言挑釁。

誰也沒注意到的是,落在他們腳邊的那張符紙動了動,憑空燃起深藍色的火光,慢慢變得焦黑,蜷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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