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起来很笨拙的力空从它那参差不齐的獠牙里吐出了一个奇怪的烟圈。它像珊瑚那样，在它周围有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散枝。而这种烟雾叫作「芬怠素」，与蚀饥者的弑怠素很像。
在此结束之后，力空忽然瘦了一圈。它沿着墙壁行走，然后来到了木制地板。可一股奇怪的烟雾还是像绒毛那样，慢吞吞的下降。
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是无其事，但卡莲夫人凝重的表情还是让荒木感到了一丝丝的紧张。
她说：“你知道它第二个身份了？”
“恐怕……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还不知道么？”
“怎么了？”
“也好，也好。”卡莲夫人边说着，边绑着难看的脸，望向一旁变得瘦弱的力空。
“它怎么了啊？”
“你父亲好像给了你一个……”
“一个什么？”
“不一样的幽鬼。”
“不一样的幽鬼？”荒木小声重复着。
卡莲夫人坐下回想。“难道连她的也是？”
“你在说我妹妹吗？”
“我不太清楚你父亲的真实想法。”
“刚才你说了第二个身份。”
“是的。”
“什么意思？”
“你没发现它没有「虚灵之心」么？”
“那是什么？”
“你得去问你的父亲……”荒木刚想走近，卡莲夫人立马制止了。“这个得去问你的父亲……你的父亲……”
“为什么？”
“别问……找你的父亲去……它们可不是什么善善之辈……说不准……还有什么契约在身上呢……”卡莲夫人忽然就不太敢看力空了，而且还小声说道，“我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呢……源天鸿在算计我……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