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莫向天的语气很不好，声音有些大。
周佳怡愣住了，目光黯淡下来：“既然如此，那你想说什么就说啊！”
闻言，莫向天看向了她，目光变得极其认真：“孩子，是谁的？”
周佳怡就知道他会问这个，低头沉默了许久，她突然一笑：“你以为呢，会是谁的呢？”
“我不知道，现在的你让我看不透。”莫向天不明白，认识这么久了，为什么周佳怡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
“我让你看不透？是啊，老实说，有时候我也看不透我自己。”周佳怡说着躺在座椅的背靠上。
“那你告诉我，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莫向天将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我就谈过两个男朋友，没有跟你那个过，你觉得呢？”周佳怡说完偏过头看向了他。
闻言，莫向天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被震惊到了。
原来并没有第三个人，是他想多了。可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最不愿意去想的答案居然就是事实。
的的确确，他跟周佳怡没有上过床，所以孩子当然不可能是他的。而她也说了只谈过两个男朋友，那除了他之外，另一个就是厉绍恒，所以孩子只会是他的了。
“不，你疯了。”他没有办法接受现实，因为他没想到现实是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