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想不通。”
“想不通，所以现在反倒是你想不通了对吗？”温菀青问完只觉得好笑。
“不是的，你别生气，我只是问问。”赵书航连忙说。
“呵！”温菀青冷笑一声，然后忍不住怒吼：“如果我不爱你，那我现在在干嘛？我为什么要歇斯底里，变成我曾经最厌恶的怨妇的样子？我为什么明明这么痛了还要问你那么多，还不是想尽力给你找个理由，安抚自己！如果我不爱你我的眼泪算什么？我的心痛算什么？如果我不爱你我跟你说了这么久，为什么？为了让这些事情不断来羞辱我？为了在这跟你浪费时间吗？”
见势，赵书航也急了，忙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菀菀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是我想多了，我不应该拿这件事情来衡量你对我的爱。”
“你确实不应该拿这件事情来衡量我的爱，可其实你就是在拿这件事情来衡量不是吗？只是你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可是我好蠢，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要不是今天你告诉我，我恐怕怎么也不会知道，所以我倒是应该谢谢你了。”
“菀菀......”
“够了，如果你认为我不爱你，那就是不爱吧！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无法抹去你伤害我，背叛我们感情的事实！”
赵书航连连点头：“我知道，这件事情上我是罪人，是我对我们的感情不够忠诚，是我对你不够坚定，是我的爱用错了方式。”
“不！不是你用错了方式。而是，其实你根本不爱我，你也不爱那个女人，你爱的只有你自己。”温菀青说着，拿出纸巾擦了擦鼻涕和眼泪：“如果你爱我就不会有她，如果你爱她就不会在这儿挽留我。所以说来说去你只爱你自己，你只为你自己着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