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这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一定得给上面的人一个交代的。他鬼鬼祟祟，就是不对。”
那衙役说的话，乔瞳居然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这什么歪理，居然说得过去？
不过她也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敷衍。人命关天的事情，真相好像并不重要。
让人心寒啊……
“那你们抓他也不对啊。”
乔瞳的脸色变了变，她忽然勾了勾自己的唇角，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前襟，冷声道，“我才是这里的负责人，要抓也是抓我。”
“不可以。”
场子上沉默了一段时间以后，乔瞳身边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沈菀仪，忽然开口了。
“这段时间我家小姐出了远门，所以这里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在看着。要抓就抓我，这里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你们抓我吧。”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这个时候的乔瞳是真的愣住了。
如果说沈菀仪在演戏，那真的大可不必，因为她无异于在送死。
乔瞳入狱，不见得会死。但是沈菀仪被抓起来的话，那就一定会死。
小姐跟丫头，身份限制，待遇自然也不一样。
所以说，沈菀仪应该是真心实意的。
但是忽然对自己这么好，说实话，乔瞳无论如何都是相信不了的。
所以这件事情怎么都解释不通。
好像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
“你们感情倒是好啊。”
那衙役看了在场的几个人一眼，“只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会随便抓人。今儿这事儿我是看见了这个人鬼鬼祟祟，所以要抓，就抓他。”
这话说得没什么逻辑，但是没人能反驳。
乔瞳和娄子行在这里，其实就是两个平民百姓。
既然是百姓，那就没有资格去征求什么意见。衙门里的人不管做什么，他们都得受着。
只是……
乔瞳看了看态度坚决的衙役，放弃了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