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乔瞳的话刚刚落地没多久吧，那天晚上，娄子行就发现了一些东西。
冬日的夜，是格外的寒凉的，四周干枯的枝杈像是活在暗夜里的鬼魅，锋利而冰冷。
所以一般这个时间节点，是不会有什么人闲的没事干出门的。
现在出门的下场就是冻死。
尤其是化雪的季节，真的是空气都是无情的。
不过娄子行不一样，如果他心烦的话，是很喜欢在这个时候出门散心的。
看星星也好吹冷风也好，都是很好的提神醒脑的办法。
那样的话，很多烦心事，估计也可以想清楚了。
以前这个时候娄子行出门，都是只有自己的。
四周黑暗无人，很是冷清。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一个人的时候最是容易想清楚一些事情。
他也不喜欢带着人一起出门，因为那样的话，反倒会扰乱自己的思绪。
但是今儿不一样，因为他在外面看见了同样不知道在干嘛的曼珠。
许是觉得夜里好办事吧，曼珠的行为举止看上去跟白天都不太一样。
哪怕是脸上的表情呢，娄子行借着微弱的月光，似乎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这个时候的曼珠，跟平时的她，真的是判若两人。
脸上的神色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冷冽。
毕竟她平常都是温柔示人的，从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现在的她，好像是在记仇。
苦大仇深也就算了，脸上居然还带着几分恨意。
这般心狠手辣的模样，娄子行倒是头一次见到。
曼珠那般温和的人，居然也会这样吗？
现在娄子行是真的觉得千人千面了。
真的是不能以貌取人，面具下面指不定藏着的是什么呢。
性格这个东西，真的是天生的。后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