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很是怀疑，“难道是没有得到，所以一直无法忘怀？”
盛修远下意识就捉住了她的手。
“你是这样想的？”
“难道不是吗？”她抽回自己的手，神情整个都是懒怠的，“毕竟当初盛大公子你可是都已经和傅小姐结婚了，想来费城多少人都羡慕你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呢。”
谁能想到竟然没有领结婚证。
啧啧。
盛修远从昨天知道她还没有死的消息到现在，一直都觉得好像是在梦中没有醒来，尤其是现在盯着那张仍旧跟记忆里并没有差别的五官，视线都跟着呆楞了。
“纪漫兮。”
他下意识捏住了她细细小小的下巴，嗓音都带了几分淡淡的笑，“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差点就没有跟过去了。
可是后来只要一想到她午夜梦回在他面前说过的那句话，就怎么也都无法说服自己就这样跟过去。
“本来就死了啊。”
女人唇角挑起的笑容潋滟，嗓音都是格外地欢快，“反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就当作一切都不存在，这样不好吗？”
他的眸色蓦然就沉了下来，“你觉得这样好？”
“嗯啊。”
纪漫兮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他的瞳仁里带着几分看透了世俗的淡笑，“难道不好吗？”
应该很好才对，老死不相往来。
“不好。”
那回答她的嗓子又沉又哑，连带着英俊的脸庞直接就凑到了她的耳畔，额头贴上了她的一侧肩膀，“一点也不好。”
熟悉的呼吸落在脖颈，带着温热。
“唔……”
她下意识就偏开了脸蛋，整个人都稍稍有些抗拒，“那可能是盛公子你过得不好吧，反正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最起码比五年前，要好得多。
“我要休息啦。”
她下意识好推住了他的肩膀，想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就连语气都带了几分疏离，“盛先生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去吧。”
可能是怕她痛的缘故，倒是没有用多大力就逃开了。
直接就去了卧室。
等到关上了那扇门，纪漫兮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都有那么片刻的恍惚和呆滞。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等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她披了件浴袍出来，结果就看到了还坐在沙发里并没有离开的身影。
当下就挑起了眉，“还没走？”
盛修远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就连袖口都是半挽起在臂弯的位置，隐隐都能看到清晰的肌理线条。
听到她的脚步声，下意识就看了过来。
“想再看你一会儿。”
她抓着毛巾的手微微动了下，抿唇的同时到底还是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睨了他一眼。
“我突然想吃糯米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