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艾山萨满眼睑闪了闪。
“拉索大萨满的事，轮不到你我操心。”艾山萨满淡淡道。
艾格萨满耸肩，活动着四肢，等下，会有一场大战。他不怕死，却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突然道：“艾山萨满，蛮婖殿下的事，你知晓多少？”
“你突然问这件事做什么——”艾山萨满眯着眼，问道。
“玉莬，她很不对劲。”艾格萨满眯着眼，低着头，眼底漾开化不开的沉郁。玉莬是他养大的，纵然假死遁入神殿修行。
可是。
他一直很关注玉莬的生活。
这次，玉莬带回蛮婖殿下，性格大变。
作为玉莬的师傅，艾格萨满怎会毫无察觉？
艾山萨满扫过四周的黑衣人，化为树枝的手，悄然搭在艾格萨满身上。一道清浅的声音，突兀在艾格萨满心间响起，道：“艾格萨满，你就不觉得神殿诸多萨满跟玉莬一样奇怪吗？神殿以前有很多位大萨满，现在呢，除了拉索大萨满以外，你可曾见过那些大萨满……”
一听。
艾格萨满身体一抖。
抬头，惊惧望着艾山萨满。
刚才，艾山萨满是用萨满之力，跟他说话的。
而且，说话的内容让艾格萨满惊惧不已。其实，无需艾山萨满多说，艾格萨满何尝不清楚？他假死遁入神殿修行，是不想跟人打交道，想宅个天荒地老。但是，神殿这些年的变化，他一直看在眼底。
以前是不想惹麻烦，这次要不是玉莬情况诡异。
艾格萨满同样不会多嘴。
“艾山萨满，这玩笑不好笑——”艾格萨满右手化为树枝，与艾山萨满缠绕，轻声，回了句。
见状。
艾山萨满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