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这，这种力量，是灰液的力量。你一个人类为何能够掌握灰液的力量？”
“呵呵，上古还真教不也掌握了灰液的力量。”余归海轻笑道。
“那不一样的，还真教所掌握的只是皮毛，他们只能是通过母器掌握灰液之力。与你这种彻底的掌握完全是两回事。”雕像摇头道。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掌握么？”余归海顺势问道。
“你的掌握是真正的掌握，而还真教是间接掌握，他们只能是通过特制的母器囚禁我族的，从而催动我族的力量。他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掌握灰液之力。”
雕像认真的解释道。他似乎很久没有与人交流过，而且智慧也有些低下，很容易就被余归海套出话来。
“母器是从哪里来的？”
余归海明白他所说的母器应该就是化作怪猿的黑色圆珠，还有还真令等宝物。
但是既然还真教对于灰液之力的掌握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深，那么这种宝物也就很可能不是来自还真教了。毕竟一个对于灰液之力不能完全掌握的势力，是不太可能研究出这种宝物的。
“那是我族的宝物。有着灰液之母的伟力，是我族特地侵蚀还真教的手段。他们最终果然被我族覆灭。哈哈。”雕像解释了一番，发出得意的笑声。
“.......”
余归海没有说话，心中仔细的思索着雕像的话。
很显然，灰液一族故意传给还真教母器的炼制之法，让他们可以间接利用灰液之力。
也是因此，还真教最终被灰液怪物覆灭了。
余归海接下来又询问了一些信息，不过这个雕像虽然不怎么精明，但是却也不是纯傻瓜，一旦余归海问到关于诅咒或者灰液功法，以及其他涉及灰液一族深层的情报，他都绝口不言。
当然，余归海还是从其口中得到了不少关于上古还真教的信息。
据雕像所说，在十分久远的过去，这片星域的统治者是一个名为还真教的势力。他们统治着诸多的上界，并且其自身掌控这一个被称之为小仙界的强大上界。
小仙界灵气浓郁无比，甚至到处遍布真道之力，各种资源更是丰富无比。
可想而知，还真教的势力有多么强大。其中真道境强者就有好几位，掌道境的强者更是数量众多，比之玄阴宗也是远远过之！
而当时，灰液力量开始侵入世界，最终却遭遇了惨痛的失败。强大的还真教一举将入侵的灰液力量扫除干净。甚至追杀到恒星之上，开始对灰液怪物降临的太阳黑子进行围剿。使得灰液怪物损失惨重。
不过，也是在那个时候，一块诡异的石碑被当做了战利品带回了还真教。
还真教的高人们从中灵物除了包括灰液母器炼制之法外，还有着各种强大法门。
还真教上下欣喜若狂，立刻开始钻研这些法门。他们发现灰液母器非常强大，随便一件就可以堪比后天至宝。
而且灰液母器其实非常容易炼制，其需要的材料并不珍贵，只是每一件母器宝物都要融合一只灰液怪物。只有这样才能够催动灰液之力，使其具备强大的威能。
正好，当时战争之中，还真教捉拿了数不清的灰液怪物准备作为研究用。而此时正好拿来制作灰液母器。
于是乎，灰液母器开始风靡整个还真教，从底层弟子到高层长老，全都排队入手了灰液母器。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灰液怪物的阴谋。
灰液怪物见到人类实力强大，来硬的不行，于是就想了软刀子，虽然不见血，但是绝对厉害。还真教立刻就上当了。灰液母器迅速扩散。
那灰液母器乃是一种特殊的宝物，虽然可以让人利用其中的灰液力量，但是却只能是简单的利用而已。如果想要用这种力量多做点什么，就要不断地深入炼化，而在炼化过程中，其中灰液怪物的力量也会悄无声息的渗透到炼化者的身体和元神之中。
等到天长日久，那被囚禁在母器之中的灰液怪物便会直接在炼化者的身体之内重生。从而化作一尊新的灰液怪物。
他之前遇到的那些灰液怪物就全都是还真教的弟子转化而来。
可以想象，当年整个还真教的大部分弟子都突然化作了强大无比的灰液怪物，再加上外界趁机入侵的怪物，还真教几乎顷刻间就彻底沦陷，就连他们掌握的小仙界都被灰液怪物攻破。
后来整个小仙界都彻底毁灭在了这一场浩劫之中，还真教覆灭。
而灰液怪物也没有捞到太多好处，大量的灰液怪物被灭杀和困在此处，而且被还真教的强者施展大神通重创，以至于伤亡惨重。
余归海估计之后的无数岁月之中，灰液怪物一直没有入侵，可能就是当时被打的太狠了。而且前来覆灭还真教的怪物们一个也没有回去，他们真的摸不清还真教到底还在不在了。
......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掌握了我们灰液的力量？这可不是你们人类能够掌握的东西。”雕像叽里呱啦的讲解了半天，此时才忽然想起，对方一直问，还没有回答自己一个问题。
“呵呵，想知道吗？”余归海轻轻一笑。
“想！”
“不告诉你！”
“.......”
轰~~~~~
一道青铜古书浮现而出，射出一道光柱落在了雕像身上。
而那雕像已经被灰气包围，不能够做出任何的反抗，只能任由光柱落在身上。
很快，余归海就皱着眉头收起了生死之书。
生死之书对着怪物无效！
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轰然一掌拍下，那雕像瞬间破碎。一道黑气从碎片中冒出，汇聚成团，仍然被灰光禁锢在内，形成一个黑球。
余归海伸手一抓，一股诡异的波动传递而出，炼阴搜魂摄魄洞真大法施展而出。
无数信息狂涌而出，不过，里面却夹带着强大无比的污浊之力，这种力量具备强大的邪恶威能，可以污秽强大的元神。
若是寻常真道境强者接触到，可能很快就会被污染化作非人的怪物。
但是余归海的身上掌握着灰液的力量，这种来自灰液的污秽之力轻松便被灰液力量所化解，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困扰。
很快，余归海就接收到了这怪物所残留的记忆！
这个怪物经过漫长的岁月侵蚀，其实已经忘却了大量的信息，之前所说的上古隐秘也因为是其最为得意的杰作，所以才记忆很深。其实其大部分的记忆都忘却了。
但好在余归海想要的诅咒之法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