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酒歌：……好。】
原来不是为了他。
穆酒说不出此刻究竟什么心情。
总之，
很乱就是。
他甩甩脑袋，
继续打字，
【何问酒歌：手表和项链能不能退？】
【仙女鹅：？不喜欢？】
穆酒：喜欢。但是……
【何问酒歌：我的基本资料，网上都查得到，这两个奢侈品，大家一看就知道，我用不起。】
【仙女鹅：你们打游戏的，都这么穷吗？】
穆酒感觉胸腔一口血气上涌。
啪地把手机拍被子上。
好气，
但是说不过。
等他吸气呼气缓过来再看，
手机里又刷出了几张新的照片。
穆酒：……
这个人！
怎么……
这么有钱。
按捺胸腔气血翻涌，
他往上面翻回先前的对话，
看见她说的，
【仙女鹅：买都买了。】
当场气笑。
【何问酒歌：你以后看直播，问问题，不收钱。】
【仙女鹅：……】
能不能换一个？
她只想打赏，不想问问题。
比动脑子想问题，
明显，
机械式戳屏幕，
更轻松啊。
……
况千岁没跟穆酒聊太多。
她太忙了。
忙着带米糯扫货，
忙着拍照片视频记录存档，
忙着替米糯回复客户订单咨询。
对，
她自己没有客户。
原主近一年的堕落，没白颓。
最高状态时，
两个号的好友，全部达到微信上限。
每天睁开眼就有单子，
如今，门庭冷落。
“可真累啊……”
况千岁瞄一眼不远处的米糯，
见她跟柜姐分工合作，整理打包，
不由心生感慨，
随手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