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练处。
“尊上，我们跟踪李辉一之人，有意外发现。”
夜莺站在李练面前，眼中是藏不住的震惊。
李练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夜莺从来都是镇定自若，很少有如此情绪。
只怕此事并不简单。
他神色一敛，道：“发现了什么？”
“李辉一离开皇宫后去了一家茶室，没多久吴敬宗吴阁老也进去了。
担心被发现，跟踪的人只是守在外面，不确定两人是否见面。”
夜莺说完，呆呆的看着李练。
吴敬宗是谁？曾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的重臣。
再此之前，夜莺虽怀疑季春等人背后之人是十二阁老之一。
却从未想到吴敬宗头上。
李练眸光一闪，之前他便对十二阁老有所怀疑。
且几乎很多证据，隐隐都指向吴敬宗。
如今看来，与他脱不了关系。
另外，今天离开皇宫时，高盛曾找来。
和他提起，查到一些东西，与吴敬宗有关。
吴敬宗又和李辉一同时出现在一家茶馆，说是巧合都有些牵强。
“让人继续跟着，如果有可能，吴阁老那边，也派人盯着吧！”
夜莺听到吩咐，没有应下，而是反问。
“尊上，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吴阁老有关，那我们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吴敬宗的势力，根本不是他们能撼动的。
李练看着夜莺，唇角勾起浅笑。
“夜莺，之前我便说过，无论如何，这事我都会查下去。”
夜莺张口想说什么，李练的下一句话传入耳中。
“为国家安危，即便粉身碎骨，我李练也在所不惜。”
……
次日朝会。
圣皇坐于首位，目光将众人扫了一遍，淡淡开口。
“安定总部两位高官，敏却之与季春近日都被捕。
对于主审之人，诸位有何意见？”
莫问率先开口，“陛下，属下提议由武安天王李练主审此事。”
其中一位阁老，眼神偷偷看向吴敬宗。
见吴敬宗不着痕迹点头。
他收回视线开口，“陛下，敏却之的事，与李练有关。
若让李练主审，只怕不妥。”
莫问看向他，立刻反驳。
“李练的品性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让他查怎会不妥？
且季春被抓，因宇文突一事，之前由李练监查。
如今就应让他继续查下去。”
那阁老还要再辩，圣皇开口。
“那此事让李练和刑案部张章一同主审，你们觉得如何？”
反对的阁老愣住，到头来李练依然是主审。
圣皇既有决断，众人无法反驳，点头应下。
莫问出宫，坐在回家车上。
想到在宫中发生之前，他吩咐前排的心腹，“让李练来见我。”
半小时后，李练出现在莫问家中。
“阁老，您找李练过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莫问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坐下咱们慢慢聊。”
李练依言坐下，正襟危坐的看着莫问。
他心中有种感觉，莫阁老要说的，与季春和敏却之有关。
莫问开口，将朝会之事简单说明。
最后道：“由此可见，你此次审问困难重重。
说不得还没审问那两人，那两人便已被灭口。
你还是要提高警惕。”
这样的接过，李练早已料到，他唇角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