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云端 4
然端木老爷也没有闲着,他一早出府谁都不知了去向,此刻已经端坐在了一家主人的客厅上浅着清茶候着这家家主的出现。
久时,一位年轻相貌堂堂的陌上颜如玉公子缓步而来,举止优雅端柔,面上罩着半张面具。
“郡马爷久仰。”端木老爷竟然起身弓手相迎,看得对方的手上动作后方才驱身坐下。“骏马爷到访何事?”
“求主上一事!”端木老爷不好说明缘由,可有什么事又能难道这位公子。
“骏马爷实话道来可否,不然这诚意欠妥。”端木老爷面色沉重,双眉拧成难化的锁。房间中寂静出奇,耳畔清晰的听见了某人的心跳,由着平稳逐渐的慌乱再回归平常,这期间到底如何转变了思绪堂上的公子可一点都不想知晓。一手兰花指倚托着茶碗,轻轻的浅酌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清茶,扑鼻的香气,润喉的回甘。公子缓缓的搁下茶盅,拾起桌边的扇子,徐徐清风带走了热气。
“怀请公子听了。”风乍起,浮动着竹帘;端木老爷启口娓娓道来。公子面上无异,心内早有计较。“公子此事已经避无可避,还请公子能够伸出援手助老朽一臂之力。”那人面上带着醉人的浅笑,缓缓起身眺望着门外的一株花卉,只见花色相近花叶茂盛,品相极端的好。
“当然,一株俩生,不辨其真,难择其右,障眼矣。”说罢,年纪轻轻的公子取了袖中的一个小红瓶,薄唇轻起道:各取一滴置于其中,焚取其气绘与布面,绣以囊佩戴即刻。“端木老爷这法术只能迷惑一时不能一世,我觉得那人不会被你这小小术法蒙蔽。”
“多谢公子提点,我想能惑一时便可,日后定然不会再犯如此过错。老朽也是实在没曾想到,一只被囚禁数年以为痴傻成为定数,谁能想到脱离了牢笼竟然一遇风云便化龙凤,是再也囚不住的猛兽。”那位公子依旧浅笑得宜,搁下瓶子拂袖而去。端木老爷见人离去,慌忙起身一把拿起通体为红色的瓶子,撰在手中端详片刻随即踱步而出。踏出府门径直的上了马车,马车十分隐秘,与平常车架一般无二,就连车夫也低垂着毡帽生怕被人认出。车夫扬鞭一挥,驾车而行。然此地甚为闹市之中,马匹一动差一点撞到了旁人。
“怎么赶车的?”车夫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不好意思。便扬长而去。身处闹市,居然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公子在此,偌大的帝都竟无人察觉,高高的门第之上挂着一块门匾,上面端着斗大的黑金字;百里府。
少年站在那一株并蒂面前,看着两朵一根同脉的生出的花朵,嘴角若有似无的上扬起来。少年抬手一起,其中一朵傲视绽放的花就从花帝上被切断掉落了下来。
“呵呵他舍得吗?毕竟养护了这么些年月。”
马车上的人看着手里的瓶子,手紧撰着,慎怕不已,早已筹谋此刻断然不能心软。
出了衙门的端木有情带着自己的书童银钱直往正晴书院而去,途中与端木老爷所坐的马车侧身而过。闹市之中,两男子当街闹市,吵吵嚷嚷争论不休,甚至还有推搡,围观之人众多。端木有情可不想凑热闹,找了一个边上人稀少之处穿了过去,可就在此时,其中一人大力一推,人撞人,一窝人全往后倒去,其中也包括还没来得及穿出人群的钱琇吟。
端木有情闻声回身,却找不见人,听着那些人拍拍衣衫站了起来找着那人理论。钱琇吟被推撞进了一个后巷口,连人带拽了入了深巷,前后不见一个人。前后张望,缓缓起身,拍拍尘杨才发现自己撞上了胳膊划伤了手背还崴了脚。行动不便,踮着脚尖往出口而去,走了好久,左看右看发现四通八达的巷道毫无人的气息。突然感觉到了害怕,心上恐惧骤升,加快了脚步,一瘸一拐的走着,一个踉跄扑倒。发现自己并未受伤,而是被一只温暖的手掌给接住,来人搀扶起,看清后一把拥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