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之听到金灿叫他的名字，不疾不徐地道，“自然灵族想成为皇族，可能资格不够。”
金灿佯装生气，“怎么说呢，自然灵族那么多年的底蕴了，怎么还不够。”
池冬之淡声说：“人太少，不服众。”
金灿为难，“这么说也是……才几个人的灵族，当上皇族就算一年生一个，那也不够撑起家大业大的圣域啊。”
两道幽幽的视线射了过来，金灿努力不让自己去看。
他也害怕。
容九笑道：“一年一个，长老真是小瞧我们了，其实我可以一年两个，两年四个。”
“诶？”金灿惊讶，“双胞胎啊？”
容九微笑，“我说了我生吗？”
寇旭愣住，“容欢成婚了？”
“……”
容九含笑喝茶，半晌，开口道：“我可以收养，只要金长老愿意，我不介意多一个你这么大的儿子。”
场上一片安静。
连池冬之都说不下去了，确实啊，拿人少这个借口攻击人家不够格，很缺德。
池冬之也闭嘴了。
这下子就剩下水玲珑跟姬素素，水玲珑想了半天，说道：“其实给他们也挺合适，现在没有能够撑得起来的灵族当皇族。”
叛徒。
金灿看向了姬素素，姬素素沉默不语一整天，在金灿都要放弃他的时候，姬素素开口，“圣域给了你们，谁管辖。”
姬素素目光落在了轩辕晟、白凌、容九、荒火他们身上，“皇只有一个，百族该听谁的。”
好，好家伙。
不愧是他欣赏的老姬。
挑拨离间用得好。
金灿也在问，“这确实是个问题，如果不在百族中选，那也要从你们这几族之中选一个出来当，这随便选谁对你们都不公平，要不……你们回去商量一下，改天……”
问尘道：“没有皇族，圣域将与圣山一样，分区而治。”
金灿怔住，“你小子说什么……”
问尘望着金灿说，“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圣域十三府，分区而治，沿用之前的圣族模式，每一府城任一位城主，以能者居之，但中心的帝城，将由五帝掌管，没有皇族没有圣族，新城以帝为尊，以能者居之。”
问尘说完之后看向了轩辕晟，“实话告诉他们，也许更能说服他们。”言下之意，别卖关子了。
轩辕晟眉头一挑，也没说什么，只是收起了扇子，把契书取出，打开了来。
全是名字。
每一个闪烁着金光的名字，都代表着一个族长。
轩辕晟说：“这是空灵海一共五十三位灵族族长跟九十九名灵宗的签名，大家都同意空灵海圣域将立新城，五帝共治。”
金灿与姬素素望着上方金灿灿的名字，心道，这可真是大手笔，即便只是五十三位族长，可是这次圣域之难，可是几乎摧毁了所有灵族，有超三成灵族全族覆灭。
六成元气大伤，只有少数保留了实力。
而这些逃过一劫的灵族，有大半都签在这里了。金灿能说什么，这就是实力支撑。
他们都支持把圣域交给轩辕晟等人掌管。
那金灿还能怎么拒绝？
他们没有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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