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莫名收到那束鲜花和水果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的东西了,别说赋尔仁会出现在星可脂的病床前,现在的他却仍旧没有人影。
云小卷本来怀孕身子重,盈西谷也忙,照顾星可脂的重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云小卷是日日盼,夜夜盼,就盼望赋尔仁来照顾星可脂,自己快招架不住了。
她在医院里照顾星可脂,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哪里比得家里舒适。
这赋尔仁口口声声称爱星可脂,关键时候还不现身,她怀疑赋尔仁对星可脂的爱没有那么深沉。
盈西谷实在是太忙了,每次来医院陪她的时候,都是深夜,而且经常和云小卷说着话就睡去,不过云小卷还是抽空让盈西谷再给赋尔仁发个短信,告诉赋尔仁,现在星可脂需要他,而且十万火急。
盈西谷照着云小卷的话做了,但是赋尔仁还是不见人影,云小卷实在是忍不住地对着星可脂说道:“星可脂,我觉得赋尔仁没那么爱你,看来他是装的!以后,你的腿好了之后,也就别惦记他了!”
“嗯,我也觉得这个赋尔仁太虚伪,我如今受伤了,他还袖手旁观,简直不是人!哼!”星可脂一生气,把头偏在一边,也不理睬云小卷,正闭目平息自己的怒气。
她心里也在埋怨赋尔仁,一个大男人就算生气也不至于生这么久吧!本来自己还觉得赋尔仁前些日的表现还勉强入得了她的法眼,现在她彻底认为赋尔仁不行。
忽然病房门外人声鼎沸,喧闹得很,护士们赶紧叫病人们安静,云小卷也好气外面发生了什么,她走到病房门口,却发现一个男人身上正捆着一个粗木棍,正向自己走来,这人看上去有些面熟,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是谁。
莫非这人是疯子?云小卷一想到这里,赶紧回病房,星可脂向云小卷问道:“小卷,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好可怕,有一个男的背上捆着一根碗口粗的棍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游荡,样子看上去和可怕,奇怪的是我似乎认识这个男的,但是我又记不起他!最好他别往咱们病房来!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星可脂用手蒙着脸说道。
同病房的病人也觉得很可怕,一个病人家属急忙去关病房门,却不料听的哐当一声,病房不仅没有被关上,反而打开了,那关门的人立马摔倒在地,还没有等那人起来,从病房外面走进来了刚才背上捆着木棍的那男人。
云小卷见了,尖叫了一声,却听见噗通一声,那男人已经跪在了星可脂的病床上,云小卷屏住呼吸,想着自己怎么才能把那男人赶走,保护星可脂。
她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热水瓶,她急忙抓起那热水瓶,大吼一声:“来着何人,给我滚出病房,你不滚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告诉你,这热水瓶里是我刚刚打满的开水!如果的皮很嫩的话,我保证你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云小卷打着肚子,把热水瓶举了起来,两眼喷火地看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脸正气,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星可脂本来也同云小卷一样双手蒙脸,她想着自己有腿伤,又不能马上逃走,想到这疯子在自己面前,谁知道那人会赶出什么事情来。
正当她心里直叫完了完了的时候,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了她的耳边:“星可脂,我错了,今天我是负荆请罪,请求你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