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珍见自己的父亲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还没有等她辩解,她又觉得自己的眼皮酸涩沉重,只得闭着眼睛说道:“爸,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心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善义屏心疼女儿,急忙对女儿说道:“女儿,你快说,别把你爸急死了!”
“爸,要我回城里去治病,在我离开前,我想见一个人!”善宝珍此时觉得说每一句话都很累。
“你是想见盈西谷吗?他在哪里?我这就找他去!”善义屏又说道。
“爸,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要找的就是他!”善宝珍说这!话的时候,她流泪了。
“傻孩子,这几天你一直在昏睡,嘴里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他来见你”善义屏向女儿说道。
善宝珍因为身体受凉,内心又为情所困,一半为情伤,一半为感风寒,以至于她的病越发重了。
善宝珍想着自己一心倾慕盈西谷,又觉得病体欠佳,心里有几分悲观,寻思着万一自己的身体好不了了,然后回到城里治病,治得好的话,她自然回来见盈西谷,要是治不好的话,她岂不是终身遗憾。
“女儿,那盈西谷到底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善义屏再一次向女儿问道。
谁知女儿又昏睡过去了,善义屏急忙走出山庄,叫来附近的一个妇女照看女儿,然后寻思着怎么才能快快找到盈西谷。
善义屏对着山谷喊了几声:“盈西谷,盈西谷,你在哪里?”
他耍了一个小聪明,想着要是那个叫盈西谷的人听到自己的喊声,必定会回应,但是此时并没有人回应他,倒是山谷里传来了自己的回声。
善义屏一旦决定要为女儿找到此人,他就立即开始不遗余力地找此人,他先在附近的山民那里找此人,结果附近的山民都表示不认得此人。
善义屏看着茫茫的群山,要知道问遍所有的山民不知道要花多少的时间,女儿眼下病得这般重,女儿也等不起这么长的时间。
善义屏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先从景区着手,景区有自己的熟人,要问这件事应该不难。
善义屏顺着人景区方向走去,他记得景区在对面的那座高山上,大约中午时分,他终于来到了景区,就当他快要到景区办公室的时候,他看见一群抬滑竿的山民里,有一个人分外眼熟。
他停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人,只见那人的双眼充满智慧,皮肤也没有那些山民黑,善义屏想了半天,终于记起那那人就是曾经救过自己的人。
他寻思着还没有好好地谢谢自己的恩人,他走向那群山民,那些山民见一个体面的中年男人走向他们,他们以为自己的生意上门了。
“你要坐滑竿吗?坐我们的,很便宜,很划算!”
“我们的滑竿抬得又安稳又顺当又舒服!”
山民们七嘴八舌地向善义屏说道,却不见那人来揽客。
善义屏并没有理会这群山民,他走向那人,对着那人恭恭敬敬地说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谢谢你当时救了我,要不然,我早就从香台上掉下山崖去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盈西谷,不过当时盈西谷救善义屏的时候,并没有留名,盈西谷几乎把善义屏忘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