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钮花见是亲家花弯梅来找自己,急忙开了门:“亲家,你来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瞧这家里乱得不成样子!请坐!请坐!”
嵌钮花把花弯梅迎接了客厅里,两人坐定,嵌钮花准备起身去拿些水果,这才想起家里的水果早就吃光了。
她又准备去为花弯梅倒茶,却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烧开水,她一脸一红,样子显得特别窘迫:“亲家,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烧水!”
花弯梅笑了:“亲家,别忙了,我知道这些日子府贵不在家,委屈你度日了,这不,府贵时时刻刻地念叨着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着你夫妻二人长期分开这日子咋过,所以,今天我来做一个和事佬,给你们两人说和说和,你看行不?”
花弯梅的话音刚落,嵌钮花竟然伤心落泪了:“亲家母,如今恐怕我和盈府贵两人的事情很难和好了,盈府贵已经有了二心,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我就想着,等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我也是一个有志气的女人,随他怎么样,我不管了!亲家,我与盈府贵的事情没救了,我也没有脸去云家了,你就别再劝说我了!”
花弯梅费劲唇舌也劝不了嵌钮花去云家,方知嵌钮花的脾性有点大,她也只好知难而退,打道回府了。
花弯梅一回到云家,到处找自己的老公,却找不到,她又问了一蛮和小卷,都表示没有看见,花弯梅想着老公找不着,那她去找盈府贵,她希望盈府贵放下对老婆的承建,去云家接他老婆。
可是花弯梅几乎把云家找遍了,却不见盈府贵的身影,却在花园的柚子林的深处,找到了自己的老公云昹沑。
“喂,老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找你好半天了!真是急死人了,这个盈府贵也不见人影,你看见盈府贵了吗?”花弯梅远远地向自己的老公喊道。
云昹沑见自己的老婆回来了,他捧着两个大柚子走向花弯梅:“老婆,我也没有找到盈府贵。这个盈府贵会跑到哪里去呢?以前我看他和青嫂在这片柚子林里谈笑风生,我还以为在这里能找到他呢?”
两人并排着在柚子林边的石椅下,云昹沑寻不见盈府贵,累得口干舌燥,他剥开柚子,递了一瓣给花弯梅,花弯梅接了过来,虽然柚子很甜,但是她几乎没有心情吃,她最后悔的就是听老公的话,让自己当什么和事佬。
“老婆,亲家母那边怎么样啊!”云昹沑问道。
花弯梅有些生气地说道:“还能怎么样!都是你搞得事情,现在嵌钮花对盈府贵简直就是仇人,你说该怎么劝说两人!这事我不干了!”
云昹沑笑着对花弯梅说道:“老婆,这点小事就把你打败了,这不是你的性格!”
花弯梅恨了云昹沑一眼,没有搭话,慢慢地挑着柚子瓤儿吃,吃得极斯文。
云昹沑和花弯梅石椅上坐了一会儿,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便回到客厅,仍旧不见盈府贵,直到晚饭时分,仍旧不见盈府贵。
晚饭是云小卷和一蛮两人做的,青嫂走了,云家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厨娘,两人便亲自动手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
众人坐在了饭桌前,左等右等仍旧不见盈府贵的身影,花弯梅渐渐有了不祥的预感,难不成盈府贵离开了云家。
花弯梅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出饭厅,穿过客厅,然后上了楼,来到盈府贵客房,当她推开这间客房的时候,发现客房就像往常一样,整洁如初,所有带着盈府贵的印记的物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