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星可脂的头痛不过是她装的样子而已,其实,她只想把嵌纽花请出家门而已。
嵌纽花听了星可脂的话,以为星可脂真的病了,她上前询问星可脂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星可脂假意说道:“我的头痛是老毛病了,我进屋去休息一下,我的头很快就不痛了,你们就慢走了,我不送了。”
“可脂,你真的要把我赶走,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我们好得就像母女一样。”嵌纽花对星可脂还抱有幻想。
星可脂只得说道:“妈,我现在的头很痛哩,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哪里有赶你走的意思,你现在该回家了,你的家不在这里。”
嵌纽花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她在星可脂面前仿佛矮了一截似的,这便是人们常说的一物降一物。
她心里有气又不敢冲星可脂发火,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可脂,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舍不得大双小双,你要是让我呆在这里,让我做牛做马也愿意,求你了,我嵌纽花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人,这次我就求求你发发善心吧。”
盈府贵见嵌纽花的热脸去贴星可脂的冷屁股,早就气得发狂了:“老婆子,你赶紧给我起来,我们盈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你怎么也不该向星可脂跪地求饶,走,咱们离开这里。”
盈府贵说完话,便去拉嵌纽花,谁知嵌纽花却死死地撑在地上不肯起来,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他也拉不动了。
此时他十分稀奇嵌纽花怎么会有这般大的力气,其实他不知道嵌纽花此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与盈府贵死磕。
盈府贵见自己拉不动嵌纽花,便让沰甠和枣朵朵来帮忙,沰甠和枣朵朵互相苦笑一下,只得来到嵌纽花的跟前说道:“阿姨,对不起,我们要拉你回家了,请你不要生气。”
“滚开,你们少来帮忙,难道你们不知道个人打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吗?”嵌纽花大声吼道。
沰甠和枣朵朵见了嵌纽花这个样子,心里也胆怯了不少,他们上前去拉嵌纽花的时候,也就没有尽十分的力量。
三个人拉不动嵌纽花,他们累得气喘吁吁,星可脂此时早就抱着孩子到房间里去休息了,而且她还把房门关上了,根本不管房门外闹哄哄的一团糟。
“叔叔,我和朵朵累了,拉不动阿姨了,不如你把盈西谷叫过来吧,也许他能劝说阿姨回去,咱们使用蛮劲也不是办法,主要是阿姨想留在这里。”沰甠向盈府贵建议道。
盈府贵叹了一口气,指着嵌纽花说道:“你呀你,怎么就成了一根筋呢?你呆在这里香么?难道你回到盈家就不甜了,你的脾气太犟了,都是我惯的,唉,悔不当初啊,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的事你少管,滚远点。”嵌纽花瞪着盈府贵说道。
把盈府贵气得捶胸顿足,长吁短叹:“老婆子,你糊涂啊,这不是摆明了星家人不待见你吗?你为啥还要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走吧,咱们回盈家去吧。”
“不回,你们别在这里烦我。”嵌纽花在地面上挪了挪,然后死死地抓住房门的把手不放。
盈府贵被嵌纽花气得老泪纵横:“哎呀,我造的什么孽啊,嵌纽花,你可把我的老脸丢尽了。”
沰甠见状,早已打电话通知盈西谷了,盈西谷正在办公室里看报表,他接了电话就来到了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