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脂的父亲不再说话,他年轻的时候糊涂做人,游戏人生,玩弄感情,抛弃了妻女,到头来,自己老了反而受到星可脂的赡养,他这辈子没有为妻女做过什么,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发言权。
他慢慢地踱回房间,把房门反锁,然后老泪纵横地啼哭起来,他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回做一个负责人的好男人,爱护妻儿,他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他承认星可脂是一个有孝心的孩子,可是,星可脂的性格喜怒无常,难以捉摸,她心情好的时候可以绵延不断地同自己讲话,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冷着脸不说话,这种日子让他十分压抑,要是再继续这样的话,他说不定会得抑郁症。
不久,盈西谷来到星家,走进星可脂的房间,见母亲正给孩子们喂粥,心里十分难过,又见星可脂拿起床上的枕头向他打去:“盈西谷,我还以为你死到外面了,不来看我了,你横竖是一个狠人。”
盈西谷不偏不倚地接了枕头,立刻向星可脂赔罪:“星可脂,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心里也很担心孩子们,这不,孩子们没有母乳吃,我也很着急,要不然咱们去医院看看行不?”
盈西谷的话说到星可脂的痛处了,星可脂流着泪说道:“唉,我遇到你这个冤家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不过,我也寻思咱们去医院看看。”
很快星可脂一行人便去医院检查了并无大碍,医生开了一些中药给星可脂调理,又叮嘱星可脂要心情愉悦,不要熬夜,要注意休息,另外再炖猪蹄,炖鲫鱼等炖品。
星可脂一行人回到家之后,嵌纽花就忙着为星可脂熬中药,采购猪蹄,鲫鱼等食材,盈西谷只能乖乖地守在星可脂的房间。
星可脂对着盈西谷嫣然一笑,盈西谷急忙问道:“星可脂,你笑什么?”
“我笑我们都是胆小鬼,你来看我,云兮白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嘛,我就不明白了,我们为什么那样怕她,她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星可脂说道。
“她的确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但是你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地呆在你这里吗?这里不是我的家。”盈西谷冷冷地说道。
盈西谷的话把星可脂气得脸上发白:“盈西谷,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你凭啥不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我是来看孩子的,也是来给孩子们取名字的。”盈西谷正色地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盈西谷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是云小卷打来的电话。
“老公,我现在寻得一个偏方,可以让孩子们有母乳吃,我把偏方的内容交给你,你记得要让星可脂试一下。”云小卷在电话那端说完话,便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星可脂早就在一旁侧着耳朵仔细聆听盈西谷的电话了,她见盈西谷挂了电话,皱着眉头问道:“是云小卷给你打的电话,她让你回去么?”
“不是,她为你找了一个偏方,这个偏方很好,可以让孩子们有母乳吃。”
此时盈西谷被云小卷的善良感动了,星可脂却不这么认为。
“盈西谷,你说云小卷有这般好心,她现在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是,我看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这样的偏方我不用,说不定我用了她的偏方,性命不保也有可能,你别被她蒙蔽了,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星可脂喋喋不休地说着云小卷的不是,盈西谷心里非常的反感:“星可脂,云小卷是看着孩子们的面上才给你寻了偏方,你怎么会想到云小卷害你呢?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我看你必须得治。”
盈西谷的话音刚落,冷不防被下床的星可脂撕了他的脸:“盈西谷,你还说,我可轻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