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西谷见母亲目光躲闪,不敢正视自己,他见母亲这副模样,便知道母亲肯定有事要求自己,而且这件事不一般。
他顿时没有吃饭的兴致了,母亲最爱折腾,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情。
“妈,你说吧。”盈西谷放下碗筷,盯着自己的母亲看。
嵌纽花却道:“你还是一边吃饭一边听我讲吧。”
盈西谷只得端起饭碗,慢悠悠地吃了起来,厨房里传来炒锅嗤嗤的炒菜声,他知道小卷此时正在厨房里精心地替自己做美味的水煮肉片。
“妈,我知道你有事要我去做,但是我先申明,但凡是伤害小卷的事情,你就不要提了,其他的事我可以答应你。”盈西谷说道。
嵌纽花笑了:“儿子,你知道心疼老婆了,好事啊,我自然不会提出伤害小卷的事。”
她见盈西谷不肯夹菜,便给盈西谷夹了一块凉拌鸡块放在他的碗里。
“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当娘的心疼你,你别光吃米饭,得吃点菜,这对你的身体好,小卷是你的老婆,我自然也极疼她,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伤害小卷的事,你太小看妈了。”
嵌纽花脑袋瓜急速转动,到底该怎么跟盈西谷说起星可脂的事情呢?不过,这事她总是要说的,不能拖着,于是她的心一横,下定决心向儿子挑明。
“儿子,你现在知道星可脂的近况吗?”嵌纽花问道。
盈西谷有些不耐烦了:“妈,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们不要谈论她好吗?”
“胡说,星可脂好歹也是我看着她长大的,虽然你们做不成夫妻,但是说起来咱们和她还是邻居呢?你呀你,我们说说她又怎么了?况且她的娘去世了,这孩子怪可怜的。”
嵌纽花叹了一口气,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晓得星可脂的近况,她最近怀了双胞胎,说她的孩子是王斧的,这个王斧曾经是她的助理。”
盈西谷本来就极不喜欢母亲提起星可脂,当他听到星可脂怀了双胞胎,孩子是王斧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星可脂变了,她不再像以前一样专一了,我看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
“儿子,你可别这样说星可脂,好歹她也是快要结婚的人了,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她自幼父亲就离家出走了,现在她的父亲倒是回来了,有什么用,他父亲年轻时候仗着自己风流倜傥,有些能力,跟别的女人走了,又不知道节俭,让自己有些积蓄,现在他老了,全部生活还要仰仗星可脂,他现在只能帮着星可脂带孩子,你说他们一家子可怜不?”
嵌纽花一个劲地说道,盈西谷却越来越不耐烦了。
“妈,咱们还是少管星可脂的事,过好咱们的日子。”盈西谷说道。
“儿子,我一直觉得星可脂跟咱们盈家有缘,不如咱们和她家做一个亲戚如何?”嵌纽花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