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星可脂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父亲已经把饭菜端上了饭桌,女儿坐在沙发上画画,父亲仔细地为女儿剥葵花籽。
星可脂此时身处温馨的家里,她也有一种冷清的感觉,毕竟母亲的去世对她的打击不小。
“可脂,你下班啦,咱们开饭吧。”星可脂的父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来到星可脂的面前,见女儿面色忧伤,知道她又在思念自己的母亲了。
“爸,谢谢你,自从妈去世之后,你辛苦地照顾这个家,照顾苾波,让我可以全身心地工作,只是,我一回到家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妈,想起弟,我们曾经在这个家里生活得非常愉快,现在妈不在了,弟离开了,我一时伤感而已。”
星可脂抹着眼泪,叹了一口气,对着父亲笑道:“爸,要是时光能够流转回来,那该多好啊,我一定不会跟妈吵架,我一定会跟她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女儿,你别难过了,虽然你妈离开了,但是我相信她一定还在我们身边,默默地关注我们。”星可脂的父亲向女儿劝道。
星可脂与父亲都情不自禁地流泪了,他们都希望能够回到过去,能够尽力对微皑还好点。
正当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星可脂急忙擦干眼泪去开门,却见盈西谷的母亲站在门外。
星可脂不安地转过头去,见父亲正带着女儿走向饭厅。
“阿姨,你来了,你请进。”星可脂此时低下了头,她不敢看盈西谷的母亲。
嵌纽花却说道:“星可脂,你能和我在外面谈一谈吗?有些事情咱们不方便在家里谈。”
“好吧,你稍等一下吧。”
星可脂来到了饭厅,见父亲和女儿正坐在饭桌前等她吃饭。
“爸,女儿,你们先吃饭,我出去一下,很快会回来。”
“女儿,刚才是谁找你?”星可脂的父亲不放心地问道。
“一个熟人而已,你们别担心,我没事。”星可脂说完话,便走出了大门。
两人来到小区花园的一个偏僻的角落,在一棵榕树下,嵌纽花看了看四周,并无他人。
“星可脂,咱们就在这里说话吧,我这次来,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次是为盈西谷和云小卷而来的,而且你和盈西谷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嵌纽花死死地盯着星可脂,她继续问道:“星可脂,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也是女人,女人为何要为难女人?莫非你是想踢走云小卷,嫁入我们盈家不成?但是我告诉你了,你休想,只要我在一天,你的绝不可能嫁进盈家。”
星可脂急忙跪在嵌纽花的面前哭诉:“阿姨,对不起,我错了,其实我和盈西谷是个误会,我们当时都喝多了酒。”
“我看你们就不该喝酒。”嵌纽花本来想给星可脂两个耳刮子,但是她怕脏了自己的手。
“阿姨,我错了你打我吧。”星可脂向嵌纽花哀求道。
“你这种人不值得我动手,我这次来只是警告你,休想打盈西谷的主意。”嵌纽花向星可脂喝道。
“阿姨,我听你的,从此以后,我绝不会再见盈西谷,也绝不惹你老人家生气。”星可脂此时哭得像泪人。
不久,嵌纽花离开了这里,星可脂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
她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发呆,此时她一点胃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