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朵朵见自己的激将法还不错,心里也一阵喜悦,她觉得沰甠的脾气其实没那么坏。
她急忙上了舞台,却听见沰甠向台下的观众吼道:“我输了,盈西谷赢了,让我们祝福他吧,我不看重结果,我只看重过程,能与盈西谷一起竞争是我的荣幸。”
枣朵朵心里乐呵了,嘿,这个沰甠还挺幽默,她越来越对沰甠有了好感。
台下的人却议论纷纷,他们都认为这竞选结果还没有宣布,沰甠就认输,也许就是他聪明的地方,他应该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吧。
枣朵朵拿着话筒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台下的观众注意了,现在菌类厂的厂长的人选已经出来了,那是谁呢?请大家猜猜。”
“盈西谷,盈西谷。”台下的观众毫不犹豫地喊道,这喊声是此起彼伏。
盈西谷被台下的喊声震惊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得了人心,但是他的面色却很忧伤。
“大家静一静,我现在宣布菌类加工厂的厂长是盈西谷,请大家祝贺他,恭喜他,现在我宣布这次比赛由此结束了。”枣朵朵此时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觉得这次主持节目简直就是有惊无险。
但是台下的观众发现盈西谷并无胜利的喜悦,他泪流满面地站在原地神情哀伤,就像犯错的小孩一般,可怜无比。
有些山民见了,都议论道:“难不成盈西谷与云小卷吵架了么?刚才云小卷和孩子上了舞台,盈西谷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一个情痴啊。”
“唉,别说他了,在事业方面他可不傻,在感情方面他就是傻,不过受了刺激的人跟平常人是不一样,咱们还是多管管自家的事情吧,人家的事咱们瞎操心啥?”一些山民一边说着话,一边摇着头离开了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台下台下的人都走了,盈西谷还固执地站在原地,此时起风了,凛冽的寒风把人的脸吹得生痛,但是盈西谷却不觉得,他要在这里等待自己的爱人回归。
嵌纽花和盈府贵躲在一颗歪脖子大树后面,他们见盈西谷在台上东张西望,心里不是滋味。
“老公,这竞赛都结束了,这云小卷怎么没有在盈西谷身边?“嵌纽花向盈府贵问道。
“老婆,云小卷又要带孩子,还要在木耳基地劳作,她不可能时时刻地照顾盈西谷,咱们两老口还是要对盈西谷多费点心。”盈府贵叹了一口气,人家云小卷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她一心一意地和盈西谷过日子。
嵌纽花不忍自己的儿子被冻着了,她上了舞台向盈西谷说道:“儿子,咱们回家吧,这里太冷了,你看这里的人都散场了。”
刚才这里还是热闹喧哗,现在这里去寂静得有些可怕,嵌纽花的心里变得有些凄凉了。
“不,我要在这里等云小卷,我赢了,她却不见了,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她对我太不公平了。”盈西谷嚎啕大哭起来。
嵌纽花明明看到云小卷刚才在这里,此时不见了她的人影,盈西谷又发狂起来,唉,这两个冤家啊,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盈西谷,你要听话,刚才云小卷说了,她和孩子在家里等你,只要你回家,你就能见到她。”嵌纽花向盈西谷哄道。
“是真的么?云小卷已经回家了,我要回家。”盈西谷的眼里有了亮光,他飞一般地往家里的方向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