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一顿，脸色微微变了变。
“慕姑娘此前既然和鬼王并无太多的接触，眼下便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慕思暖点了点头，“你说的是，不过是不相熟的人，不用太过在意。”
两人正说着话，院外便传来了脚步声。接而，雪鸢来到了云烟阁。
他缓缓而来，到了慕思暖跟前时，他手披风内拿出了一个手炉出来，递到了慕思暖的手里，“今日天冷，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慕思暖的嘴里哈出了一口热气，“屋中烦闷，所以便想出来走走。而且，这不是等你吗？我们这就出门吧？”
雪鸢无奈，不由得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以前怎的就不知道你这般贪玩？”
慕思暖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的做了个鬼脸。
“那你出不出去？”
“走吧。”雪鸢摇头，在慕思暖起身的时候，顺势拉起了她的手。发现她受凉，他两手都包裹住了她的小手，将其掩藏在了袖子里头。
慕思暖转眸，与他相视一笑。
清河在后头跟着，忍不住笑着道，“慕姑娘和城主这般看着，却也是恩爱的紧。”
慕思暖一愣，嘴边的笑意僵在了那儿。
恩爱吗？
记忆里，她和雪鸢确实很好，因着这些记忆，她便习惯了雪鸢对她的亲昵，可……这就是恩爱的表现吗？
“清河，你多话了。”雪鸢适时的捕捉到了慕思暖的心思，故作不悦，呵斥了清河。
清河忙低下了头，道，“城主，奴婢失言了。”
慕思暖复又勾起了唇角，道，“怪不得她，你不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