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时，雪鸢道，“你不回答，我……”
“别！”慕思暖的脸色蓦然苍白，“忘情她……她是个好姑娘，你不能动我的人，否则的话，我们之间的承诺将不做数！”说罢，也不等雪鸢回答，慕思暖便匆匆的离开了慕亭阁。
末。
出了庄子时，天色已然不早了。
慕思暖抬眼，随即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等候的莫问。
见到慕思暖过来，莫问关切的问，“小姐，您没事吧？”
慕思暖抿唇摇了摇头，道，“走吧，先回去。”
“好。”莫问走到马车前，掀开了帘子，让慕思暖得以上车。
慕思暖站在那儿，顿了有一会儿，随即道，“莫问，这些日子实在抱歉。”
“嗯？”莫问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思暖干笑了一声，复又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近来因为个人情绪，故而对你们的态度有些过于不好了。”
莫问微怔，而后低笑了一声。
“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偶尔心情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们这些人都是无家可归的人，是小姐心善收留了我们。所以，我们感激小姐还来不及，又怎会因为小姐一时的心情不佳而去苛责小姐？”
慕思暖抿唇，垂下了眼睑。
这些日子里，因为对身边产生了极度的不信任，已然让她的神经崩了太久了。如今将这些话说出来，她心里反而好了许多。
身侧，莫问犹豫了一会儿，而后拍了拍她的肩头，“回去吧，忘忧说小姐近来都没好好吃饭，正想着要借下后厨给小姐煮着一些开胃的东西呢。”
慕思暖的鼻子蓦然酸涩了起来。
“好。”她应了一声，随后就上了车。紧接着，眼泪便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