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眠愣了一下，眸光闪烁。
“我，我那天……那天……”
因为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故而在回答玉染成的时候，他想不出任何的措辞。
手中的佩剑已经被汗弄得湿湿黏黏的，他抿唇，忽而觉得干涩难忍。
“你回答不出来，是因为那天晚上，你压根就不在府里吗？！”玉染成声音陡然变高，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已经不需要再细问下去了，风眠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
玉家乱了许久，在这被人像傀儡一样操控的日子里，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以至于，让木棉有了可乘之机，将玉家搅得天翻地覆。
至于玉清儿，这个让他颇为不喜欢的所谓女儿，竟是帮他救了付颖儿。
想想，实在可笑。
玉染成闭眸，只觉得身心俱疲，“剩下的事情你处理吧，既是玉家人，又是我玉染成的女儿，又何须请示我。”
她，可是向来我行我素啊。
玉清儿的嘴角边划过一丝冷若冰霜的笑意，“既如此，那便……不需留手了。”
尽管，她从未真的想要听过玉染成的意见。可若非暂时不想和木元长老硬碰硬，她何须这么麻烦？
玉染成走后，风眠就知道自己没了活路。
他咬牙，面目变得狰狞。
“玉清儿，你都已经离开玉家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如今还污蔑我！”临到头了，风眠还试图为自己狡辩。
慕思暖在一旁看戏看的兴致正好，拿起苹果，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