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很安静。
“我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昨天就收到了这些照片。”
“昨天晚上，对吗？”
萧擎寒是觉得昨晚施念有些不对，不过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他也没猜到。
毕竟莫希那边肯定不敢出幺蛾子了。
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莫希？
施念点头，她垂眸看着那张照片：“昨晚你去酒店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连车都没下。”
萧擎寒将人抱在怀里：“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谁都不行。”
“少转移话题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究竟去做什么了？”
“男人约女人去酒店还能做什么？”
萧擎寒紧接着又说：“不过我的确送了一份礼物给莫希，既然她这么喜欢男人，那我就给她多送几个，结果貌似她不太开心。”
多送了几个男人？
施念觉得有些消化不良，是她想的这个意思吗？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萧擎寒对付王容的手段，那个火遍全网的豪门贵妇视频，不就是萧擎寒让人拍的吗？
难道他也这么做了？
“你这样做，不怕被莫家的人知道？”
“她不会说的，毕竟我手里有把柄。”
萧擎寒垂眸看着她：“这个女人行事非常恶毒，并且心里素质很强大，你以后对上她要小心点。”
施念被他认真的模样弄笑了。
原本以为是什么糟心事，结果萧擎寒果然没让她失望。
男人刮了刮她的鼻梁：“我不会做对不起的事情。”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直接问你。只是很意外你做的事情。”
“觉得我狠了点？”
施念靠在他怀里没说话，的确有点。
可萧擎寒不是一个忽然对人下狠手的人，他已经收敛很多，忽然动手，肯定有原因。
她忽然想起那一张旧照片，下意识开口：“莫希，是不是长得像谁？”
这下轮到萧擎寒的手僵硬了。
他直接承认：“像白希。”
“昨晚我收到的照片，有一张你以前的校园录照片，里面有你跟叶峥，还有白希。”
施念将照片翻给他看。
萧擎寒脸色淡定，没有任何的异常：“我一直都怀疑莫希跟白希有没有关系，目前还没查到。但她们不管是性格、长相都极为相似。”
长得像的话，可以整容，也可以真的相似。
不过性格、习惯是骗不了人的。
“那昨晚你试探出来什么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试探她了？”
施念将手机锁屏：“如果不是图什么，你根本不会搭理莫希，你忽然这么做，肯定有理由。”
男人很高兴，低头亲了她几下。
他低头说：“的确，我让人催眠了她，想问清楚她究竟是谁。结果失败了，所以今天早上莫希才会气势冲冲的过来找我算账。”
按照计划来推算，先是催眠了莫希，问清楚她的身份、来历、幕后人是谁。
然后催眠给莫希一个虚构的场景，让她什么都不记得。
结果中途出了岔子。
“为什么会失败？她醒了？”
“对，这种情况表明，要不莫希不是白希，要不就是提前有人训练过她。”
施念想了想：“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真的不是白希，干嘛特意训练？”
不是就不是，根本就问不出来。
“聪明，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么推算的话，莫希的身份就很可疑了，她幕后的人肯定跟莫家有过节。”
对啊，如果不是有过节，怎么会让白希代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