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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诏良此声霜儿甚是亲昵,银霜心中一跳。 他似乎将这当做什么学问般:“听到了吗?让你好好学,到时候孤可得考你。” 银霜雪腮透着艳色:“这事儿如何考?殿下别难为我。” 尹诏良笑了一声,这丫头从小跟在老太太身边,说来也单纯。 银霜因为害羞,匆匆埋头把那装春宫的盒子拿去了里间,这东西还是眼不见为好。 “准备私底下自己钻研?”尹诏良还在调笑她。 银霜娇嗔着看他一眼:“殿下就别再取笑我了。” 丁宗脚步匆匆来到梅园,看见尹诏良坐在梅园三房并列的堂屋中间,踏水疾跑,敲响房门:“殿下,陛下来了。” 尹诏良神色一敛,有些不耐烦,“宫里的人怎么做事的?打发他回去。” 丁宗脸色为难:“陛下如今就在正院,旁人劝不动他。” 尹诏良食指轻点了两下桌面,“走吧。” 银霜本来想和尹诏良说一下老夫人说让她跟着去岭西的事情,但一回头只看见尹诏良的背影。 她这样的奴仆,他要走确实没必要和她打招呼。 但是上一分刻还在与她调笑,这般转头就走,银霜直直望着他的背影走出了梅园,才恍然发觉自己站了许久。 回头看了看房内,拿出自己本就没有多少的物件,收拾了两套换洗的衣物。 听说岭西比这边冷,银霜又多放了两件保暖的。艰难地拿出压箱底的的香囊,银霜从里面拿出一枚玉佩。这是她小时候身上戴的,一直藏着没暴露过。 如果这次能找到她的大哥,也许这个就是他们相认的信物。 想着不知道何时回来,银霜特意到了王婆子的屋子里和她打了声招呼。 王婆子听到她要去岭西,特意准备了些吃食和取暖的熏炉给她带上。 从来没人对银霜这般照顾过,就算王婆子是丁宗安排的人,银霜不免对她也多了几分好感。 “嬷嬷替我顾着房子,到时候我带特产回来与嬷嬷。” 王婆子听了也开心:“不用了不用了,路途遥远,姑娘快些能平安回来就好。” 回到屋子里,看着今日从老夫人那儿拿回来的春宫盒子。银霜红着脸把册子放进了行囊。 等她走后,王婆子定然会经常进来收拾,万一被她撞见这册子,她可就羞死了。 还是将册子放在身边最好。等她出去了,再找个荒无人烟的地儿扔了。 晚上,尹诏良召了银霜,这天晚上他来势汹汹,如同一个掠夺者一般,将她蚕食干净。 中途还问她,到底有没有学那册子。 银霜都想将那册子扔了,哪里还来得及看。 索取、交融。 银霜没忍住用了力,将新月样的指甲陷到了他的背脊皮肤上。 两人温热的喘息伴随着狂乱的心跳和剧烈的动作。 这一晚比前面的两晚都要来得激烈。 抱着累极了的银霜,尹诏良伸手拨弄了一下她濡湿的发梢:“明日就要走了,你便乖乖等我。” 银霜早就意识不清,睡着去见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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