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楚衣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这个空间的守护者吧！作为守护者，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你说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如果可以，她也不介意做点什么来逼他说出真相。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柏继生只觉胡子一痛，再一瞅，硬生生被她给扯下几根来！同时，不远处的药神塔‘啪嗒’一声，裂了。
楚衣扬了扬眉，似乎有些意外：“你这把破胡子还真是药神塔的命门哇！也罢，反正我对这个鬼地方也没多大兴趣，不如，就拆了它！”
柏继生：“……”
他算是看明白了，楚衣看着聪明，实际根本就是个蠢的！这地方留下来还不是她的么，可是，她偏生不要！
他有预感，楚衣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认真的，最后，只怕是真的要将这个地方给破坏掉。他很生气，很想发火！
然而——
不行。
眼瞅着她又要动手……
“慢着！”
“怎么，你有话要说？”
“那条蠢蛇被高手所伤！至于到底是受的什么伤，我也不清楚。”
“你当我跟你一样蠢？！”楚衣半点不相信，眼前这人是药神，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倘若真的不知，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在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