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囡囡，聪明着呢！
至少，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她还是可以分得清的。
对此——
楚衣汗颜，前世，她可不就是完全没分清么，基本上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就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当爹的不像话，当闺女的也了了，小小年纪不知进退，就知道出去胡闹！”
“老夫人，慎言！”
“哼！有本事，以后有事别求到我们头上。”杨氏被他这么盯着，莫名有些头皮发麻，一甩衣袖，走了进去，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慈爱！
楚正则冷眼看着，心里的这口气越发不顺，有些事情，他可以忍，自己的儿子可以忍，但是，自家闺女不行。
于他而言，楚衣就是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楚衣撇见他的眼神，立即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娇：“爹爹，我饿。”
眼下，不是争一时长短的时候！
更何况，自家爹爹性情耿直，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盯着，否则，也不会发生前世那些事情。
现如今，无论如何，她都要护住他！
至于杨氏，甚至是二房这些人，简直不值一提。
但是，很快，楚衣就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找的那个借口有多愚蠢了，看着端上来的吃食，她只觉得自己一阵阵头大。
一个鸡蛋，一碗清汤。
这，已经是将军府能够提供的最好的吃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