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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说的直白一切(1 / 1)

容启迟迟听不见乔楚戈的动静,放开了人,而后见着乔楚戈还是那么一副出神发愣的模样,便是低笑了一声,而后幽幽说道,“乖,换一个我爱听的。”换一个容启爱听的?容启爱听什么?乔楚戈一时之间是想不出来的。“且是想想,往前你是怎么喊我的。”容启也不着急,只是弯着腰,凑在乔楚戈的面前,笑弯了眉眼神色之间甚是愉悦,“若是叫对了,有赏。”有赏?赏的是什么?……容启的那双眸子里,带着的是认真,是回忆,是对自己的一言九鼎。那双眼睛里面只有乔楚戈,那里面的乔楚戈茫然,无措甚至是连乔楚戈都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之后的自己竟然还会流露出来这样子的神色。“太子哥哥?”乔楚戈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不大确定的开了口。晚膳是备下了的,只是直至深夜亦是无人问津的。和顺老老实实的守在暖阁外,暖阁里的动静,和顺这个在宫里头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光是用鼻子想都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和顺听着挺满意,尺素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乔楚戈同容启如今,这是将错过了三年的事情终于给办了,尺素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是好是坏。“这是,连回头路都没有了的。”尺素看着那一桌子的完完整整的晚膳,呢喃自语。晴婷自然也是知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正是喜上眉梢的呢,见着尺素那般失魂落魄似得模样,委实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的。她是觉得这才对的,怎么能够是这辆夫妻之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呢?尺素见着晴婷那么一副天真的模样,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的。“这是好事儿,你在这儿唉声叹气什么呢?倘若娘娘自己不愿意,想来陛下也强迫不得娘娘的,若是娘娘自己愿意的,那么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会有什么样子的结局,娘娘自己该是最清楚不过的。既然是娘娘自己选的一条路,你我只需要陪着娘娘继续走下去就是了……”尺素扭头,看着晴婷的目光却突然笑出声来,这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的。尺素自认为自己是了解乔楚戈的,自认为自己是比晴婷聪明的,可是有些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晴婷,你倒是越发的长进了。”尺素笑意盎然的看着晴婷,见着晴婷还是满脸忙然的模样,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这晚膳怕是用不上了,该是准备些宵夜才好。陛下同娘娘晚膳都没吃的呢。”端宁宫这边自然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热闹,谁人都知道陛下同皇后之间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相近如冰,只是两人之间这到底有几分扑所迷离。而如今就不一样了,如今乔楚戈再不说什么有名无实的皇后了,那是稳稳当当的坐在了皇后的位置上了的,是雷打不动的那一种。只是,终归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原本,这皇后就是这后宫里头的老大了,如今看着这架势皇后是要得宠了的,那可当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了,敢问这后宫之中还有什么人能够动的了乔楚戈?且不说那些刚入宫的,方才还未开始感受这后宫之中的纷扰的人了,便是岳如钩等人都看出来了端倪的。“这秀女刚入宫才几天?陛下便是开始夜宿端宁宫,甚至是宠幸了皇后了……放着那么多的新人不要,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岳如钩沉着脸坐在那儿,手中拿捏着的是刚刚传回来的消息。这是连夜送过来的,想来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原本都已经准备上床歇息了的人,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的。却没想到,这一眼看下来,恐怕是这一夜都没发好好入睡了的。“夫人,要不说这皇后娘娘非比寻常呢?”丫鬟笑吟吟的看着岳如钩,而后便是福了福身幽幽说道,“这会儿这可是个下马威,是告诉了这些个刚入宫的新人小主谁才是这后宫里的权威之人,也告诫了夫人等人,不要妄图去争夺自己不该想的皇后之位。皇后娘娘此举,当真是叫人,叫绝了的。”岳如钩仅着了一身睡袍,听着丫鬟这般说话,便是冷下了眉眼,只是看着那丫鬟却不说话的。“夫人还是早些歇息吧,只怕天一亮,这后宫该是比今天还要热闹了。”皇后受宠,这是天都要塌下来了的消息,多少人不得自危?那服侍的丫鬟见着岳如钩仍旧是神色恍惚的模样,便是笑道,“夫人该是明白的,终归夫人如今还有大皇子,只要大皇子还喊夫人一声母妃,那么夫人在这后宫的地位就永远不会受到影响。真正该害怕的,是那些连保障都没有的,例如桦贵妃。”那丫鬟话音刚落,岳如钩的目光便看了过来,看着那丫鬟的模样,最终低笑了一声:“你倒是看的挺明白,罢了,明早一早便去将绵贵人请到宫里来,皇后承恩可是天大的喜事,怎么可以不前去恭贺的呢?”“那为何非得是要脚上绵贵人的?”宫女可就是想不明白了,这绵贵人要说相貌要说家室都不该是宫里头最好的,为何偏生就要选了她?“这后宫里头的女人,聪明的无数,可真要算聪明的还是这绵贵人。”岳如钩低笑了一声,将手中写了密密麻麻消息的纸张丢进了火盆子,那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成了一片灰烬,“皇后只怕一开始是想要置身事外的,只是这趟,怕是不能够如愿了。”第163章一语惊醒梦中人得到消息的,自然不可能只有岳如钩一个人,安排在乔楚戈身边的眼线,安排在容启身边的眼线,多了去的这后宫里头的妃嫔,自然也少不了宫外头那些个时时刻刻关注着宫里头消息的大臣官员。年桦这边虽说宫外头的势力是没有了,可是好歹也是宫里头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的人,该有的势力还是有的,该有的眼线自然也少不了。这边容启同乔楚戈方才出现了情况,年桦这边便是已经知晓的一清二楚了的。年桦看着跪在那儿同自己回禀消息的人,却半点不见有什么好神奇的模样,也的确是没什么好生气的,这原本便是如此的事情。乔楚戈同容启之间的关系,早晚是要发生了变化的,不过是或早或晚的时候。就如今看来,心中多少有些许的思量,无非也不过是因为容启同乔楚戈之间关系的改变,时机选择的不对,也仅此而已罢了。“娘娘?”贴身的宫女见着年桦是不曾有所言语的,便是小心翼翼的上前,神色紧张的看着年桦,是深怕有个什么闪失的。年桦神色微愣的回头,看向宫女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困惑与不解,到底是没想明白这丫头突然之间喊了自己一声是要做什么的。微微睁大了双眼,看着宫女的目光:“怎么了?”“娘娘,这皇后娘娘恐怕是要得了势力了的,娘娘又该是如何是好?”那丫鬟神色紧张的看着年桦,只怕自己是一不小心说错了亚于的。可是,这是等到了落了地的声响,也不见年桦有任何的反应的,丫鬟便是心中困惑不解,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即便是原本就应该发生的事情,这发生的时机时候不对,所带来的后果亦是截然不同的。年桦却不觉得有什么的,乔楚戈得了势力如何,不的势力又如何。如若说往前年桦尚且想不明白自己在于这后宫里头的地位,今日顾月蘅的那些话却当真算得上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说的直白一切,那乔楚戈得了势力,亦或者是岳如钩当上了太子母妃,这些同她年桦都没有半点的干系。年桦若是到了如今还在肖想着自己还有翻身之日,恐怕便是这么十几年来是风风雨雨都是白看了的。年桦该是最清楚不过的才是,自己如今的结局,能够保全性命无忧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倘若还要再苛求过多,恐怕便只能够冠上一个痴人说梦的名头了。“娘娘?!”那丫鬟自然是不知晓年桦心中的所思所想,丫鬟所能够知道的不过就是这年桦未免显得太过于不计较了一些,未免太过于不搭理了一些,却如何都没有想过年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的。故而,这会儿见着年桦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终归是担心的。这后宫里头的丫鬟,多是看着主子的脸色行事的,更加要看的,是主子的地位如何。这主子是什么地位,你这个当丫鬟的便是与众不同的。打狗也要看主人,这话,放在了宫里头也从来都不见得有什么过错的地方的。年桦这般斗志全无的模样,也委实是不应该怪罪于丫鬟的着急的,这关系着的哪里只是年桦的个人荣耀,关系着的还有她这个当丫鬟的荣华富贵,是半点都马虎不得的。年桦神色薄凉的看了那丫鬟一眼,而后便是冷笑了一声。丫鬟这般着急的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求得是什么,年桦若是看不明白,今日的幡然醒悟怕也是打了水漂了。往前,她是真的太将自己当回事情了,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却忘记了早已经不是往前的模样了。而到了如今了,她既然已经将自己的位置想的清楚明白了,自然也不至于那么的不自量力的,故而便是多少有了几分自己的计较,这会儿丫鬟再是说了什么,早已经不再放在心上。“娘娘,树欲静而风不止。”丫鬟虽说不至于看出来这年桦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但是有些事情却也算是看得明白的。年桦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不愿意再继续掺和下去了自然是想着如何自保的,但是在这后宫之中自保就等于将自己放在案板上任人鱼肉。年桦却也当真是什么都不想要再求的,只是这丫鬟却也说的没错,的确是那么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年桦看向那丫鬟的目光到底是莫可奈何,而后低叹了一声:“罢了,你去将月贵人找来,只说是本宫有请。”那丫鬟虽说是想不明白年桦找顾月蘅是要做什么的,但是还算是清楚,至少不至于坐以待毙了,便是连忙福了福身:“奴婢这就去。”却也半点不曾有所在意于,这已经是半夜三经了的。顾月蘅原本是都已经睡下了的,却没想到这个时间了香径里竟然是叫人过来了的。“贵人,这桦贵妃将您当做了什么了?!只当做自己是不得了的人物了嘛?这般深夜了竟然还是叫您过去的,当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贵妃娘娘?!”随着顾月蘅进宫的是顾家丞相府上的自小带着的丫鬟,处处为了顾月蘅着想也是理所当然,能够陪着顾月蘅进宫的自然也是脑子活络的。这会儿是见了年桦遣人过来传唤顾月蘅过去,多多少少是有几分忿忿不平。今日下午顾月蘅是亲自上门的,可是看看那年桦是什么态度,这态度委实是叫人觉得心中忿忿不平的。这是下午的时候才让把人给拒绝了的,那神态那语气,到底是那儿来的脸面到了如今竟然是来了这里找了顾月蘅深夜前去?丫鬟的确是替顾月蘅着想的,只是这眼见终归是比不上顾月蘅来的高瞻远瞩。“这趟香径里,不去也得去。”顾月蘅低笑了一声,无奈的看了丫鬟一眼,而后便是起身准备梳妆更衣的,“若是不曾发生什么事情,恐怕这年桦也不至于过来非得找我这么一着了。”丫鬟依旧是不明白的,只是顾月蘅的吩咐却不敢有所怠慢,便是连忙上前替顾月蘅梳妆更衣的。“莲心,年桦的娘家再如何的家道中落,她在这和后宫里头,终归是当了三年的贵妃。该有的眼线,会有的心腹,终归是我这个刚进宫的不能比的。”顾月蘅仔细梳妆过后,方才慢慢悠悠的继续说道,“恐怕,这世上的许多事情早就已经说不清,算不清楚了。到底什么才是这后宫里头需要巴结的人,每个人心里头都有着一竿子称……”莲心猜不透顾月蘅这句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便也就只能够呆愣一般的放弃了同顾月蘅叫板。“有劳静之,头前带路了。”顾月蘅倒也是动作迅速的,不过是穿戴了一身简单些的衣袍便是起身准备过去的,见着那传话的丫头竟然是年桦身边掌事儿的大宫女,倒也有几分诧异了的。只是,诧异过后,终归态度上到底有了几分改变的。“月贵人辛苦,若不是出了大事儿,桦贵妃也不至于劳烦姑娘跑这么一趟了。”静之是连忙福了福身的,提上了手上的灯笼,便是起身离开。顾月蘅心中便是想不明白了的,这后宫里头能够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是让年桦这般深更半夜的过来叫人。顾月蘅想不明白,便也就只能够是去了年桦的住处,至少该是弄个清楚明白的。年桦一早便已经在这边等着了,早已经卸了的妆容,身上的衣袍也已经不是白日里头穿着的华贵宫装。顾月蘅倒是当真看不出来了,这宫里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是让年桦成了这般模样?“臣妾见过桦贵妃。”顾月蘅福了福身,却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已经叫年桦给扶了起来了,“桦贵妃今夜深夜传唤臣妾前来,所谓何事?”年桦松开了握着顾月蘅的手,而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这趟却也没有了任何要拿捏着什么的意思了,是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夜陛下是宿在了端宁宫的。”陛下夜宿端宁宫是在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年桦便是想不明白了,这又是为何要这般说道的呢?不过就是个夜宿端宁宫罢了,何至于这般劳师动众?!顾月蘅神色茫然的看着年桦,年桦便是继续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本宫若是没出什么大事,何至于今夜连夜叫你过来?难道还要本宫挑明了事无巨细的全数告知?!”顾月蘅神色一愣,便是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年桦:“桦贵妃话里的意思,莫非是,陛下同皇后?”再之后的话,顾月蘅便是不再继续说下去了的,只是该说的都在这里了,后面的话谁听了都该是心知肚明了的。年桦见着顾月蘅即便是猜到了,也是一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模样,终归是无奈解释道:“皇后如果只是皇后,那就没什么。皇后若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后,那么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第164章夸陛下天赋异禀即便是年桦挑明了讲的事情,顾月蘅听了却依旧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问题的。这乔楚戈得宠能够如何?不得宠又能够如何?乔楚戈即便同陛下之间并未有夫妻之实,难道就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嘛?“月贵人,怕是还没弄明白这宫里头的规矩吧。”年桦阴沉着一张脸,却也不是对着顾月蘅的,终归是心中有所怨怼,怪罪于顾月蘅的天真无知,“她是皇后,可是这后宫里头的妃嫔也分了有名有分的,有名无分的,有分无名的,之间的差距,月贵人还得续些时候才能明白。”顾月蘅神色微愣,终归还是不能够全数理解明白。年桦看着顾月蘅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略微思绪了片刻后,方才解释道:“你就是那个有名无分的,徒有一个贵人之嫌罢了,不过是占着一个贵人的位置罢了,终归是给你娘家一个交代而已。”“那,何为有分无名。”顾月蘅终归是弄不懂这里头的许多道理,更加分不清这三个之间的关系和差别,“有分无名、有名无分,那都是而这差了其一的,又有何区别呢?”年桦挑着眉眼看着那顾月蘅,而后便是冷笑了一声,对于顾月蘅的榆木脑袋也着实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岳如钩,如钩夫人就是有分无名。她膝下尚有陛下一子,可是在这后宫之中却只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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