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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第722章 ,有困难,找组织(2 / 2)

我特麼坐的是斯蒂龐克啊!這麼沒面子的嗎?

對方難道不知道這是斯蒂龐克嗎?幾萬美元一輛的豪車啊!當是幾百美元一輛的福特街車?

本來想要去挪車的。但是,決定不動了。

讓對方拍打吧。一下一百美元。他最近好像沒什麼收入……

呃,是沒有什麼美元收入。正好找點零花錢。對方是誰?不清楚。但是,就算是杜月笙親自來,也得賠錢。

他張庸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終於,後面的車子裡面,有人下車來了。是個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穿着綢布長衫。瘦高。一表人才。手腕上還戴着一個大金錶。很有派頭。

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杜月笙這個級別的。

慈濟醫院裡面,也沒有什麼大人物,需要杜月笙這個級別的親自來看望吧。

有可能是他手下的狗腿子。既然如此,那就……

朝竇萬疆努努嘴。

竇萬疆立刻心領神會。暗中安排。

隨後,金絲眼鏡進入醫院。

“不許動!”

“不許動!”

竇萬疆帶人將他們包圍起來。

金絲眼鏡有些意外。但是並沒有慌亂。顯然也是有來頭的。

他從後面走到前面,看看四周。

“鄙人劉善虎,是給杜老闆做事的。不知道諸位兄弟是哪個碼頭門下啊?”

“是我。張庸。”

“你是……”

劉善虎看着緩緩走出的張庸。

他當然知道張庸是誰。在上海灘討生活的,能不知道這個名字?

最近這個名字聲名鵲起,頗有些威懾啊!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

“劉香主裝不認識我?”張庸慢悠悠的說道。

他不認識劉善虎。

但是復興社特務處有對方的資料。

表面上,這個劉善虎,也是一個商家。開洋行。做外國人生意的。

在青幫裡面,這個傢伙是香主級別。

青幫除了字輩,還有堂主、香主等隱藏的職位。

據說,杜月笙的手下,就有四大金剛,四大護法,八個堂主,八個香主什麼的。

一般人很少知道這些。因爲很少有人需要和他們直接打交道。但是張庸就需要。

復興社特務處,本身和三教九流都牽扯不清。

搞情報的,少不了這些人。

尤其是道上的。經常需要借用他們的耳目。

如果是要幹髒活的話,還得借用道上的人。

兩年後,軍統還大量的吸收青幫成員,瘋狂擴大編制,直接將自己也變成了三教九流。

“原來是張組長。認識。認識。”劉善虎立刻改口。

說是這麼說,語調輕飄飄。

恭敬什麼的,完全欠奉。他才懶得理睬張庸。

復興社特務處什麼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機構。成立沒多久,也沒什麼威望。

特務處的老大叫什麼來着?戴笠?黃埔六期。上不得檯面。

在果黨裡面,比戴笠資歷老的,權力比他大的,手下比他多,至少有一百個。

何必在乎這樣的小角色?

“既然認識。那就好說了。五萬美元。”

“什麼?”

“你的手下剛纔拍打我的車。門口那輛車是我的。你看見了吧。我的車被你手下的髒手弄髒了,我不要了。我將車賣給你。你給我五萬美元。我買一輛新的。”

“張組長,你在說什麼?”

“我說。五萬美元。否則,今天,你出不去這個門。”

“你簡直是瘋了……”

“那瘋子你怕不怕呢?”

“你!”

劉善虎終於感覺不對。

周圍都是黑洞洞的槍口。那些人的眼神都不對。

尤其是那些光頭的。卻又穿着中山裝。手裡還端着湯姆森衝鋒槍。一言不合,很有可能就開火。

乍一看,似乎這些人都是病態。但是劉善虎很快看出來了。這些人都是練武的。練的是金鐘罩。

這種十分偏門的功夫,道上都很少人練。因爲要戒色,戒葷。

道上行走的,有誰能戒色,有誰能戒葷?和尚都未必做到啊!

何況,即使戒色、戒葷,也未必練成。

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功夫,在以前有些用處,現在肯定沒用了。

現在大家都用槍了。有什麼金鐘罩、鐵布衫擋得住子彈的射擊。何況還有手榴彈之類的爆炸物。一炸一個準。

除了一些非常執拗的傢伙,早就沒有人練了。

而眼前這波人,似乎就是那些執拗的傢伙。屬於走火入魔那種。

然而,他劉善虎也不是吃素的。

“張組長,我剛纔說了,我是給杜老闆做事的。你好好掂量掂量。”

“就是因爲我知道你是給杜老闆做事的。所以,我才問你要五萬美元啊。如果是其他人,也拿不出這個錢是不是?”

“這麼說來,你是衝着杜老闆來的?”

“差不多吧。你可以這麼理解。要不,你給杜老闆打個電話問問?”

張庸擺擺手。

醫院一樓就有電話。有人值守。

不過,這一番劍拔弩張,早就將值班的小姑娘嚇壞了。

“好。那我打個電話。”

“請。”

張庸神色不變。

打吧,無所謂。直接打給杜月笙。

遲早是要對上的。早點晚點沒有區別。他張庸沒有在怕的。

劉善虎於是去打電話。

他就不信了,對方真的如此囂張。敢直接面對杜月笙。

他判斷張庸一定會在他打電話之前,將他攔住。這樣一來,就證明張庸是外強中乾。不過是嚇唬人而已。

然而,當他拿起話筒,準備撥號。發現張庸還是沒動靜。他才明白。情況不太妙。這個張庸,是真的不怕他給杜月笙打電話。是真的不怕直接面對杜月笙。他不由自主的狐疑了。

這是要做什麼?

張庸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捋杜老闆的虎鬚?

是不是有人慫恿的?

是有人做局,故意引誘杜老闆下場?

不可不防……

上海灘的明爭暗鬥,那也是花樣百出。

想了想。劉善虎決定還是自己解決這件事。暫時不要直接和杜月笙發生關係。以免杜老闆被動。

作爲一個忠誠的下屬。首先要做的,就是摸清楚對方的底牌。

否則,貿貿然讓大老闆下場,結果到時候,大老闆吃虧了。他劉善虎的死期也就到了。

於是訕訕的將話筒放回去。緩緩的回頭。

“怎麼?劉老闆,電話不通嗎?外面還有電話,你可以到外面去打的。”張庸皮笑肉不笑。

以前吧,張庸經常在小說裡看到這個詞。

當時的感覺,皮笑肉不笑。是怎麼做到的?扯淡呢!

但是現在,他發現,確實可以做到的。

就是非常非常虛僞的笑。

還蘊含着鄙視。

“張組長,那個,今天,是我劉某人有眼不識泰山。我願意做東,請張組長賞臉……”

“不好意思,劉老闆。我是國家公務人員。是不能接受宴請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張組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行。既然你認錯了。我也不爲難你。你將車子開走。叫人拿美元來。我們兩清。”

“不是,張組長……”

“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你自己去洋行問。一輛嶄新的斯蒂龐克價值多少錢。洋行說是多少就是多少。”

“張組長……”

“請回吧。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不會是來看望日本人的吧?你是想做漢奸嗎?”

“不敢。不敢。不敢……”

劉善虎內心惱怒。卻又發作不得。

這個該死的張庸,一個接一個的帽子扣過來。

漢奸?

誰是漢奸?

和日本人有來往就是漢奸?

那上海灘有多少人和日本人有生意來往,都是漢奸嗎?

然而,他很清楚,張庸是針對他。

故意的。包括杜老闆。

也不知道是會在背後煽風點火,用張庸來打頭陣。

話說,用這個傢伙來做槍,被扎的人還真是難受。

打又打不過。

對方人多,槍多,打起來只有全軍覆沒。

說又說不過。

對方死要錢。

怎麼辦?

唯有暫時忍耐,等待機會。

問題是……

五萬美元,真的很受傷啊!

無論是誰,一口氣拿出五萬美元現金,那都是不容易的事。

你要說五萬大洋,反而是問題不大。

“張組長,車子我不要。我出五千大洋,好好的清洗清洗……”

“你家被睡過的女人能洗乾淨嗎?”

“你!”

劉善虎太陽穴陣陣疼痛。

生氣。

真的。

非常惱火。

當場就要和張庸拼命。

你個王八蛋,你吃定我是吧?我和你拼了!

然而……

最終還是不敢。

好漢不吃眼前虧。就這樣被打死,不值得。

“那你說多少。”

“五萬大洋。”

“你不如去搶。”

“那你覺得自己的小命值不值五萬大洋呢?”

“你……”

劉善虎沉默。

他的小命當然值五萬大洋。

可是,如果要他就這樣拿出五萬大洋,他確實不甘心。

也不是沒有被人欺負的時候。可是,被張庸這樣的小角色欺負,着實是不甘心。張庸,他算什麼東西啊?

正在僵持不下。忽然,一個紅點出現了。

張庸查看。臉色古怪。發現是秋山葵子。

居然是她?

她居然在附近?

那……

快到我碗裡來。

快……

美女騙子,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需要……

結果,秋山葵子彷彿聽到了他的召喚,居然慢吞吞的真的走過來了。

不久以後,秋山葵子出現在醫院門口。她朝裡面看了看。看看張庸。又看看劉善本。忽然輕飄飄的說道:“劉老闆,你那天去拜訪我爸的時候,說什麼來着?你說,你可以取代杜老闆的。但是,我看你好像連張庸都打不過。你怎麼取代杜老闆呢?”

“你是誰?”劉善虎皺眉。

“我是秋山葵子啊!我爸爸是大RB帝國駐上海總領事。”

“什麼?”

劉善虎頓時滿頭冷汗。

什麼拜訪?

什麼取代杜老闆?

你別亂說話啊!

亂說話會死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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