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贞燕出乎意料地看着张心莹。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幻觉。演出结束后，张心莹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平静了。
褚贞燕摇摇头:“没有，我暂时没有计划。”
张心莹听了，以为是褚贞燕在对她客气，在打太极。如果她有机会成为正式的职工，谁会不愿意呢？
张心莹不相信褚贞燕不被吸引。
张心莹定睛望着褚贞燕:“贞燕，你不需要这个。快告诉我。相信我，以你的资历，宣传科当然愿意接纳你。”
这似乎是一件好事，这么好的一件事，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恐怕会感激张心莹。
让张心莹去找她爸爸帮忙。
褚贞燕不能失去这个人，刘亚利也不能失去这个人。如果有实质目的，那就是贿赂。
原来依仗的关系本来不是什么隐情，如果褚贞燕现在不结婚，那进入机械厂当正式职工也正常。
然而，褚贞燕的情况显然是不合理的，她已婚，并且她的年龄也超了。
如果张心莹这样做了，恐怕就算褚贞燕付出一番努力以后，到最后，也会给她来釜底抽薪吧？
褚贞燕笑着看着张心莹:“张心莹，我理解你的好意，但我真的没有这个打算。食堂现在已经开了，而且很晚了。我不耽误您时间了。”
褚贞燕离开了张心莹，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张心莹没有赶上她。她看着褚贞燕越来越远的背影，皱着眉头，不明白褚贞燕的意思。
她真的不想成为什么正式职工，她只想多赚钱，然后想办法回去，继续自己的事业。
例如，褚贞燕没有工作单位，没有背景。当合唱比赛结束，她离开了宣传科，她还能做什么呢？
像那些老妇女一样整天在院子里洗衣服、做饭、照看孩子，是不是很难？
张心莹摇摇头，转过身去。
……
在从机械厂回家属院的路上，褚贞燕也仔细地思考着张心莹刚才对她说的话。
褚贞燕对张心莹的评价是，她有留学经历，平时又见惯了尔虞我诈，是个阴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