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你的意见呢?!”侯大盛转身望向了总管,后者耸了耸肩:“我还不是注资人,但我的考验依旧在。简单说,我现在面临的是您之前遇到的问题。我在考验期。”剩下的话就不用说了,总管自然是为了注资人的身份会竭尽全力。也就是说,他的利润也会缴纳进投资人里面。以换取注资人的资格。侯大盛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我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固定好份额即可,剩下大家成本多少、上缴多少。这个各自愿意说则说,不愿意说则不说。互相组织都有成本,所以行动肯定不是免费的。豺狗是自有组织,但每次行动都得负担很大费用的。人吃马嚼、枪弹损耗,还有伤亡抚恤。一笔笔都得是白花花的银子,哪儿有可能是免费的啊。总管哪怕是服务商的总管,也得真金白银的从人家那边买情报。不给钱白拿情报,服务商的信誉就全垮了。包括了格郎瓦尔也是,空口白牙的想说动那些老狐狸给帮忙?!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让他们帮忙自然得真金白银的拿出来。没银子,寸步难行。三方都很清楚这点,这次的行动如果成了那么收益将是恐怖的。当然,此时他们还是不能以投资人的名义投资,虽然他们可以动用的自然也会包括了投资人的资本。但想要得到以投资人名义进行的投资,对方必须要由注资人申报。同时还要经过专门的检验。但如果他们三方组合在一起,以同一个任务出现。那么需要投资人的资源就非常少了,而完成的业绩则是会很高。从这方面来说,三方都是很划算的。当然,作为注资人他们还需要做一件事情:参加到注资人会议中。就是投资人在确认了一个投资对象,同时这个对象通过了被注资人提交的最高考验后。那么主理人就会召开注资人会议,商议是否以投资人的名义全面的对这位投资对象进行注资。“三天后,我会在巴黎。”侯大盛看着两人,轻声道:“我离开有些时候了,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物。相信你们也需要进行一定的安排。还有些人,我需要做出安排……”总管和格郎瓦尔都点了点头,表示了理解。格郎瓦尔需要稳固他在欧洲的势力和地位。军团也在欧洲,但军团没有办法影响整个欧洲。主要有影响力的区域,便是英法两大国。格郎瓦尔则不同,他将会接收下菲戈里他们留下的空隙。然后逐步的成为整块欧洲大陆上,不能够避开的力量。当然,不会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名字。只会有少部分可以代表各国中坚力量的,知道他的存在和名字。某些派系的议员们,已经等不及要和他见面了。他能够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乌鸦需要他出现在这里。否则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在欧洲处理菲戈里他们留下的遗产。军团,是不敢觊觎这些遗产的。当然,菲戈里也没法一口吃完。他会给军团留下一些汤水,一些他认为无关紧要的部分。这算是给军团的安慰奖,也算是表达出自己的善意。没有人能够做到一手遮天,试图这么干的都会被碾成粉末。即便是现在强大如美国,也无法做到一手遮天。所以,平衡和自知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掌握权力者,首先要做的不是将权力用到极致。更不是去获取更大的权力。相反的,他们更应该做的是克制自己的权力欲。他们需要清楚自己,权力可能会带来什么。要学会一定程度上的放权,要会自省。要能自知。将合适的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去办。他们要做的,是督促和检验。并非是去获取更大的权限。每个人都有极限,包括对事物的控制能力。一旦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界限,反而获取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权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甚至灾难,会延续到他们家人的身上。菲戈里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曾经他们因为注资人的权力而风光,但这份权力带给他们风光的同时也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或者说,全家死光光。格郎瓦尔是聪明人,所以他很清楚自己控制力到哪一步。他不会轻易的授权,也不会随意的放弃到手的权力。这些都会在进行衡量之后,才做出决定。该放手的,他会用合适的方式和价位出售。该收回的,任何人试图阻止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让对方离开这个世界。